要死,也要将答应过她的事情通通兑现了,也要再好好瞧她最后一眼的...
“好...”
“我嫁。”
...
南魇在妖兽四国之中的实力算不上最弱,当然也称不上最强的。
女君立皇夫,这算是一国重事。搁在曾经的南魇女君身上,像是立皇夫这般事情,三国皆会派使臣来贺,断然不会不闻不问的。
只是放在如今,只见贺礼,未见使臣。
姜菀岂会不知那三国是给自己下马威,瞧不起她是个区区残兽。
等花芜将化形丹给带回来,她就算是冒死,也要把那化形丹早些服下彻底化形。
“女君——”旁边小太监上前唤了姜菀一声。
大殿吵闹,尽是文武百官们的觥筹交错,谈笑风声。
姜菀今日被灌了不少酒,要不是银宝不停给她递解酒茶,估摸她现在都已经睡趴下了。
小太监又唤了一声。
“何事?”
“苍狼国太子殿下到了。”
这话一出,整个大殿寂静无声。
大将军长厌撂下酒杯,气哼哼,“这苍狼太子欺人太甚!分明就是不将我南魇女君放在眼里——”
随即有人附和,“虽说那苍狼国是四国之中实力最为鼎盛的,可也不能来恭贺我南魇女君新婚吉日就如此懈怠懒散啊。”
“这宴席都要结束了才来,分明是打我南魇的脸面!”
姜菀被吵得脑瓜子疼。
她有些羡慕景召能早早回寝宫先休息,不用应付这些琐事。
正欲出声让群臣静下,忽闻殿外传来一道女子飒爽的笑声。
景钰跨步入殿,挺身站在玉阶下,随意行了一礼,“苍狼太子景钰,见过南魇女君。”
姜菀眯起眸子,略是打量了一番眼前女子。
这便是景召的杀父仇人之女。
景钰的相貌多半是随了苍狼女君,生得魁梧健壮,比普通男子的身躯还要强劲不少。
姜菀起身,淡声轻笑,将那女君风姿同威仪拿捏的恰到好处,“太子殿下既是来了,还请入宴赏光。赐座——”
景钰自也没想到这残兽兔子说话还挺有几分女君的气势。她还想着那小兔子瞧上自己一眼,都要险些吓了半死呢。
初次交锋没能把气势压过去,这也让景钰有些心情不爽。
她未入席,倒是把身子往后转了一半,扬声怒喝,“磨磨蹭蹭做什么?还不快进殿伺候本太子!”
呦?
这太子殿下还带了人来?
听闻苍狼女君喜爱搜罗男色,宫中除有太子夫,更有侍夫无数,歌妓上千。
既然是这位太子殿下带来的人,那姿容模样定是上乘极品,倾城国色。
众人目不转睛地瞧,瞧着瞧着,脸色各异。
那...那走进来的人不正是他们南魇的国师么?
姜菀不由自主攥紧了裙角。
不知是他瘦了,还是那衣衫单薄,姜菀觉得花芜走进大殿的步履有些漂浮不稳。
景钰很是满意殿上这些百官群臣目瞪口呆的模样,“本太子本能早些抵达南魇皇都的,不过路上去了一趟摘星狐族向花国师下侧夫聘礼,这就耽搁些了几日,没能赶上好时候,还望女君莫怪。”
怪?
姜菀想杀了她的心都有!
抢她的人?这景钰太子是不是知晓天凉了,自己还缺一条狼毛毯子!
“臣花芜...咳咳咳——”花芜刚启唇动声,便忍不住咳起来,脸色也跟着苍白几分。
站在他跟前的景钰很是嫌弃挪开几步,最后干脆自己先进了席位,把咳得狼狈的花芜一人撂在原地,“真是晦气!本以为是个多貌美的天仙,没想到是个病秧子!”
花芜止住咳,笑而不语。
姜菀急步下了玉阶,抬手扶住花芜,“国师是朕的师父,亲赐席位,就设在朕身旁。”
景钰,“女君,这怕是不合规矩。”
“不合什么规矩?”
“他...他是本殿的人!”
“敢问殿下,您可是已同我南魇国师行了嫁娶之礼?”
“还没回到苍狼,自然未曾行礼。”
“那便还不可称作是殿下的人,而是朕的人!”姜菀牵住花芜的手。
该死。
这狐狸精的手怎么这么凉?
难不成是那景钰太子在路上虐待了他,待他不好?
这般拉小手暧昧的动作落在景钰眼中有些刺目。
一路上,花芜待她冷漠至极,一句话都不曾同她说过,日日咳嗽不停,实属惹人心烦。
她还以为狐族男子都该最会蛊惑人心的,那勾人本领滋味甚妙。但一路瞧下来,这狐狸就跟木头一样。
景钰霸道惯了,纵使是她不喜欢的东西,也绝对不能被人触碰一下。
“女君!花国师已同本太子有了婚约——”
“可惜了...这是我南魇,不是你苍狼。”姜菀旁若无人,牵着花芜步步上了玉阶。
她话说得明了。
花芜的婚约,她不认!
“你——”景钰气得险些掀桌子。
身旁属下忙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