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韩延顺在城中是大肆搜捕独孤聪而不见其踪迹,正在纳闷之时,有人向他禀告说是见到清河公主的马车出城。
韩延顺先是一愣,随后就突然明白了,说道:“我说独孤聪还能上天入地不成,原来是被这个臭婆娘放走了。”
韩延顺是大怒,带着军兵再次闯宫来找慕容芳。
慕容芳送走了独孤聪之后,心里是一阵的痛,心说这也许就是永别了,想到自己身世的坎坷不由得是伤心。
就在这时,韩延顺是闯入进来,见到慕容芳是挥手一记耳光,慕容芳顿时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一旁的宫女刚要呵斥韩延顺,就见韩延顺是抬起一脚将那宫女踢翻在地。
韩延顺道:“臭婆娘,我诚心待你,没想到你竟然勾结独孤聪。”
慕容芳捂着脸颊是哈哈大笑:“韩延顺,你这个弑君佞臣,早晚有一天会有报应。”
韩延顺是大怒,上前一把将慕容芳抱起拖到了床上,这就要行不轨之事。
慕容芳一个弱女子,哪里会是韩延顺的对手,就见她脸颊淌着泪水,咬着牙躺在床上并不做反抗,毕竟反抗也是徒劳无益。
韩延顺早已经失去理智了,长期对慕容芳垂涎三尺的欲望得不到释放,今天借着这个机会正是无所顾忌的发泄。
繁华事散逐香尘,流水无情草自春。日暮东风怨啼鸟,落花犹似坠楼人。
只叹,清河公主慕容芳一生身世飘零,幼时国破被俘成为强人玩物,如今弟弟被杀国破家亡,自己是早已经是对生失去执著的念想了。
慕容芳的眼泪中还夹杂着对独孤聪的无限眷念,只可惜也许这只是镜花水月般的念想罢了。
韩延顺发泄完欲望之后,穿上衣服是哈哈大笑而去,只留下慕容芳躺在床上两眼发直地望着屋顶。
就在韩延顺刚刚走出宫门,就见报信的军兵是骑快马飞驰而来。
见到韩延顺之后是大喊一声:“将军,可大事不好了。”
原来,就在韩延顺闯宫这段时间,长安城外是尘土飞扬、人喧马嘶,从西门外来了一支人马,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北海王慕容超。
慕容超不是去追程芸,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呢?
原来,程芸误解慕容超是一气之下骑马回天山。
慕容超得到消息是紧紧的在后面追,追出四十余里地,眼见旁边是一座山,山上似乎隐约竽瑟声响,慕容超并没有在意,只顾加紧赶路。
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慕容超转过山岗之时竟然又遇到了吐谷浑国师乌月提。
两人见面先都是一愣,乌月提眼见慕容超是一个人,立马精神头来了,冲着慕容超嘿嘿的发笑道:“哪阵风把北海王吹到这里来了?”
慕容超心里有点慌,但是故作镇静的回道:“乌月提,你管不着?咱俩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
乌月提冷冷一笑:“北海王,恐怕你今天走不了。”
说着,乌月提便伸手就要上前擒拿慕容超。
慕容超吓得大叫道:“住手,我可不是一个人。”
乌月提不由得一愣,停住手朝四下看看没有别人,于是问道:“哎呦,你还想诈我不成。”
说完,乌月提是一伸手擒住慕容超手腕,轻轻一提溜就把慕容超拎下马来。
随后,乌月提是架着慕容超三晃两绕的到了一座道观山门前。
慕容超这才看清楚,原来正是乌月提的三清观。
慕容超心里的这个郁闷呀,心说这下可就玩玩了,自己和乌月提结下这么深的仇恨,今天看来是在劫难逃了。
慕容超也是由于无计可施,心想碰碰运气打算喊几嗓子,万一有人路过能救自己呢。
就听慕容超是扯破了嗓子喊道:“救命呀,救命呀。”
乌月提看着慕容超喊救命是气乐了,说道:“得了吧北海王,你就喊破了天,也难逃出贫道手掌心。”
乌月提的话音刚落,就听有人说道:“口气不小!”
乌月提顺着声音回头一看,这可是吓得不轻。
就见,说话的是一位女子,这女子面罩青纱,身着长袖青衣红紫色钟形裙,金色腰环束腰,肋下佩剑是英姿飒爽威风凛凛。
慕容超看来之后是大喜若狂,喊道:“程姐姐,你可来了。”
原来,来人正是程芸。
程芸其实并没有走远,起初是眼见慕容超酒后失德不由得是十分生气。
然而,走出一段路之后程芸是越想越觉得自己好笑,心说自己仅仅是受到欧阳婉如所托照顾慕容超而已,至于慕容超的感情之事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程芸心中一种声音是在寻思自己莫非真的是喜欢上慕容超了,但是另一种声音确是从小经受佛法洗礼之后早已经抛去七情六欲的坚毅。
所以,程芸越往前走是越来越慢,后来甚至于听到了慕容超追来的马蹄声,程芸这在连忙躲入路旁树林中。
乌月提越慕容超偶遇,擒拿住慕容超之后,慕容超的呼喊之声让程芸听到。
就见程芸策马到了乌月提跟前,乌月提是大惊失色,他是领教过程芸的厉害,更是亲眼见到那位番僧好友瞬间被程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