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老夫人眼神发亮,满脸期待:“你可能办到?”
“外祖母有所不知,养花一事与旁的不同,最忌拔苗助长,况长公主所要的金绿牡丹更是花中贵品,绝非三五日之间便能培育出来的,而若说用旁的花卉代替,那也得要经过长公主的同意才行,否则这欺瞒之罪也不是咱们能担当得起的。”
川宁侯沉吟片刻,说:“听闻长公主方才回京,不若云卿你即刻与我去长公主府求见,一来可表我们致歉的诚意,二来也好看看长公主是怎么个态度,咱们也好尽早弥补。”
“云卿但凭舅父吩咐。”顿了顿,慕云卿又斟酌道:“只是还有一事,云卿有些担忧。”
“何事?”
“方才过来宝墨堂时,刚好见舅母送表姐出门,表姐口口声声说不是她弄坏了那牡丹花,言之凿凿,不似作伪,不知这当中是否有何误会,外祖母和舅父可要再仔细调查一番?莫要冤枉了表姐才好。”
一听这话,老夫人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她不过是疯言疯语罢了,你不必理会,你大舅母爱女心切,难免一时犯糊涂,她倘或说了什么你也同样无需放在心上。”
“是,卿儿记下了。”
慕云卿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却提醒了老夫人,她得确保沈妙菡到了庄子上不会继续胡言乱语,否则一旦嚷嚷点什么不该说出口的就糟了。
眼下不是灭口的时候,最好……是能让那丫头再也开不了口!
临出宝墨堂前,慕云卿回眸扫了老夫人一眼,只见素日笑得和蔼的老人家这会子眉目阴沉,眼角眉梢都透着算计。
不过见她如此,慕云卿倒是很安心,这说明沈妙菡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一路同川宁侯出了侯府,慕云卿坐在马车上,川宁侯则是策马前行。
才上了主街,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疾驰的马蹄声,伴随着马儿嘶鸣的声音,听得人心慌。
慕云卿心下疑惑,平日若非边关急报,绝不会有人在京都主街肆意纵马,今日这般……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