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骑从者,已经不足以辅助我解决这次的危机了。”
“我的另一位从者,想必也已经来到此世的某处了吧。”
“哈?”韦伯一脸“你在逗我”的怀疑表情,“你的意思是你会同时有两个从者?”
“嗯……但我不会参与圣杯战争。”
因为怕后面掉马,导致她现在说的话全部翻车,荧决定跟他们说出部分实话,“其实……我能召唤出的从者只有Ruler一个职介。巴巴托斯他的职介并不是Caster,而是Ruler。”
这信息量可太大了。
“等等,你的意思是——Caster另有其人?”
“是的,但,我也不知道对方是谁。”
Rider一口气将杯里的酒饮尽后,长舒了一口气,“这下子,虽说酒宴的收场令人扫兴,但由此获得的消息也算是值了。”
之前韦伯就已经和自己的从者吐槽过——身为拥有鉴识眼的御主,他却看不透那位“Caster”身上的数值。而这份悬疑,此刻也成为了验证荧那番话真实性的证据。再加上目前为止,这组特殊的御主和从者也从未表现出任何战意和对得到圣杯的期望,在这方面向来敏锐的征服王率先认可了她的话,
“不过这样一来,就多了个找到Caster下落的目标呢。”
酒宴即将散去,本来要登上战车的伊斯坎达尔却忽的转身,“看我这记性,小姑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作为民众,所期待的会是何样的王?]
这次没人打断,荧得以站在那里,给出了自己的回答,“不同的时代,需要不同的人站出来率领人们前行——此即为王。”
“无论是引导民众在废土上建立新的国度,还是放手一切让民众去选择自己的道路,都是王的职责。”
“以常人的角度,很难评定何为理想的王——因为评判普通人的善恶,不应放在王身上。何况时代不同,人民对王的渴求也不同。”
她明明是面向伊斯坎达尔的方向,话却像是说给别人听的,“即便无法照顾每一个角落——但在我看来,只要是能让大多数的民众露出笑容,那就是人民期待的王。”
突然接收到了荧的暗示的亚瑟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后默默在心底苦笑:看来之前的失态并非无人察觉,自己这算是被人安慰了呢。
“喔,相当不错的回答,”
征服王推了从固有结界出来后就有些心不在焉的韦伯一把,接着也跟着登上了战车,
“我很欣赏你啊,小姑娘,你确实称得上是勇者。”
呲着一口白牙的Rider笑着握紧手中的缰绳,和他们告别,“今晚就到此结束吧,下一次见面,说不定就是真正的对决咯!”
目送着征服王远去,荧正要回头,就感觉背后像是被什么凉凉的东西刺上了,简直是和那天下午同样的危机感。她警惕地转身,接着正对了依旧坐在那边,饶有兴趣望着她的吉尔伽美什。
荧:……您老人家有事吗?
吉尔伽美什血红竖瞳蛇一样盯住荧,“倒是油嘴滑舌。”
只是几句话,就把聚集在自己身上的矛盾转移到了那个迄今为止始终未露面的Caster身上了。
不过,她刚刚那段话也难得让王起了几分兴致,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大言不惭自称“天理”的杂种,能做出些什么来。
“想去做什么便做什么吧,杂种。”王倨傲地支着下巴望向荧,“本王恩准了。”
留下这句意味不明的话,他便化为无数金色光粒,灵子化隐去离开了。
场上又一次的,只剩下了Saber和荧两组人——不知道为什么,荧觉得亚瑟王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嗯,虽然没有恶意,但总觉得那眼神异常复杂呢。
不过到了最后,对方也没说什么,任由他们离去了。
··
因为担忧伊莉雅的情况,荧便与温迪搭乘着高天之风,从城市上空一路飞了回去。俯望着下面城市的莹莹灯火,她总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些什么,偏偏却又是想不起来。
直到她回到间桐宅,在那里与等待他们归来的阿贝多相遇后,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忘了什么——
炼金术师注视着出现在荧左手手背上的猩红令咒,露出了颇为和善的笑容,
“旅行者,你是不是应该和我解释一下,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都去做些什么了呢?”
荧:……
救命,她忘了怎么和阿贝多老师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