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口。
Kenny突然冷笑了一声,好像还不小心牵动了自己肿起来的脸,声音里有倒吸一口冷气的轻“嘶”声。
Kenny虽然肿着脸,说话依旧利落。
“裴慕回,我的确是有意接近你,但是认识你之后,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穆扬他们不顾一切地隐瞒你关于宁以靖的一切,就是在别有用心地阻挠你去得到本应属于你的遗产。”
Kenny这次并没有提到珍贵的“收藏品”这类十分敏感的关键词,而是换成了众所周知的“遗产”这种形容。
而且,字里行间一副站在裴慕回的立场上为他着想的模样。
穆扬皱着眉听Kenny在那里胡扯,但是,既然他没有提到关键词,穆扬也就没有再冲上去强行阻止Kenny说话。
他甚至特意等Kenny说完之后,才慢条斯理地回怼了Kenny一句,“无稽之谈!”
Kenny死死地盯着穆扬,声调抬高一字一句地质问道:“你敢说,你们瞒着裴慕回,不是别有目的?”
穆扬不屑地瞥了Kenny一眼,“啧!”
他从扯碎了一半布的兜里摸出了一个手机,屏幕解锁、打开相册、翻出照片的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般。
然后,穆扬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裴慕回,语气诚恳地说道:“别相信那些外国佬的任何鬼话,我或许不是真的警察,但他一定是个行走的五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