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要去十里外的河边,没这么快回来。”
“这么远啊,你们怎么不多打一口井?”
“不能打。我们都习惯了,喝河水也一样。”
天色逐渐昏暗,红曲频频向外张望。
酒坊老板也站在院子门口,有些焦急。
“刘叔,有你的信,县城来的。”一名脚夫递给酒坊老板一封信,然后匆匆就走了。
酒坊老板拆开信看了几眼,眼角眉梢顿时耷拉了下来。
这时四名学徒挑着扁担,慌张的回到院子,一进门卸下水桶,大大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酒坊老板连忙关上大门,又插上了一根很厚很重的门栓。
陈婆子从厨房出来,奇怪的问道:“这么早就插门啊?”
“我们这里的风俗,天一黑就不在外边走动。”酒坊老板解释道。
晚饭已经做好,陈立等人一桌,酒坊老板父女二人一桌,四名学徒一桌。
四名学徒吃的很快,还准备再干些活儿,酒坊老板开口道:“你们都回屋早点歇,半夜警醒些。”
学徒们对视一眼,回倒座房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