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书突然吐血重伤,殿内顿时一片慌乱,安景明观察了几息,还是起身上前,掐住对方的脉搏,却见白玉书内力混乱,脉搏微弱,竟有将死之兆!
他连忙运气想要为其梳理气息,却被一只玉手拦住。
“陛下!”
唐骁骁沉声道:“你有伤在身,不要运气。”话落,直接俯身将白玉书抱了起来。
胡广德见状,招呼着几个小太监上前:“快去帮忙!”
唐骁骁稳稳的抱着白玉书,迈步向内室而去。
身姿伟岸的白玉书此时在女帝怀中,如同一朵娇弱的水仙,白衣缥缈,墨发垂落,无力的靠在女帝的肩上,气息微弱。
白玉书抬起眉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君上,喉头一甜,嘴角再次滑下一条红痕,他气若游丝的开口:“陛下,当真要开后宫吗?”
唐骁骁眉头一挑,心道好机会!
立马侧头凑向白玉书的耳边,顺着他的话轻柔缓声道:“爱卿,你要知道,全天下的好东西都该属于朕,包括爱卿你。”
白玉书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感受着耳边的酥麻,瞬间一股火热的力量不受控制的在体内乱窜,他颤抖着手,不自觉地抓住了唐骁骁的衣襟,那双白皙的手指如此用力,攥的关节开始发红。
在他思绪慌乱间,唐骁骁已经将他安放在床榻之上。
白玉书看着倾身在眼前的艳丽容颜,开始心慌意乱。
他忍不住想要求证,想要将话说的更明白更放肆一些,见君上退身而去,连忙握住了她的手:“陛下这是何意?是否,是否如臣所想,陛下对臣……”
唐骁骁望向白玉书的双眸,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背,“爱卿无需多言,朕懂你意,但朕不能没有爱卿,江山社稷不能没有白玉书,爱卿可愿继续做朕的左膀右臂,你我君臣共创盛世?”
白玉书眼神中充满了炽热的情绪,他紧紧锁着唐骁骁的目光,想要从中读出更多的情字。
“陛下……”白玉书微微垂眸,侧身躺在床榻之上,握住君上的手缓缓贴在自己的脸侧。
唐骁骁没有阻止,顺势坐下,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那是她从不曾见过的画面,那一刻她甚至理解了弟弟们沉迷美色的荒唐。
而那好似支离破碎的美人,此时嗓音低沉,充满了魅惑开口:“臣愿此生此世辅佐陛下,无怨无悔!”
唐骁骁眯起双眸,侧着头,审视着他。
那一道道冷静却炙热的目光如同一双无形的手,在白玉书的身上描摹游走,令他呼吸慢慢急促。
唐骁骁的手也顺着白玉书的牵引,来到他的唇边,吐纳之间,灼热的气息铺洒在指尖。而唇边那红色的血迹也沾染了上去,透着一丝一丝魅惑和禁忌。
她微微一笑,声音平稳:“朕心甚慰。”
白玉书红着眼眶,抬眸看了过去,压抑着兴奋与疯狂,轻声道:“只要陛下心中有臣,即便没有名分,臣亦甘之如饴。”
唐骁骁:“委屈爱卿了。”
666拿着纸巾握着自己的鼻子,看的热血沸腾。内心一直在嚎叫,可恶可恶!这要是在十年前,必须撺掇宿主就地办了这只狐狸精!可惜现在不允许,只能看看贴贴。
浑身血迹的丞相,简直太勾人了,太可口了!!
宿主的眼神好禁欲,好冷静,与丞相癫狂的眼神一对比,好刺激好刺激!
唐骁骁听着脑子里滋啦滋啦的电流声,皱眉问道:666,你干嘛呢?
【没,我就是有点儿上火,流鼻血了。】
唐骁骁有些嫌弃,总觉得这鼻血流进了自己的脑子里。
这么一会儿功夫,几位太医也拎着药箱跑了进来。唐骁骁将手抽了回来,起身退后,给几位太医让地方。
现下任务完成,白玉书不在吐血,脸色也渐渐恢复了红润。
太医诊断后,只开了补血的方子,但为何吐血并未诊断出一二。
唐骁骁和没事人一样立在一旁,那素白的手负在身后,拇指正微微摩擦着指尖的血迹。
安景明站在一侧,将方才二人的互动看了个清清楚楚,此时听见白玉书没事儿后,便开始觉得自己好了一半的伤又加重了。
被气的!
果然是这只老狐狸装病!
唐骁骁回眸看向安景明,“爱卿身子还未大好,这会儿可是乏了?退下休息去吧。”
安景明脖子一梗,愤愤道:“臣不累,玉书重伤,臣要留此照看!”
这台词有些耳熟,唐骁骁挑着眉梢,看了看二人,点头:“那就有劳爱卿了,顾太医,你便留在这里,照看这俩人。”
安景明:“恭送陛下!”
而后不等白玉书有所反应,直接转身离去。
白玉书坐起身,只来得及看到那黑色龙袍衣角消失在门栏处,他双目一沉,咬牙切齿恨道:“安景明!”
安景明朗笑三声,“哎哟!你这伤好的挺快啊!刚才不还和要死了一样!”
白玉书抬手拈掉嘴角的血迹,冷笑道:“不如侯爷好得快,三日后便能整装待发,率兵南下。”
安景明捂住胸口,看向一旁装作隐形人来来回回收拾药箱的顾太医,“顾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