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
办丧事都是让人不愉悦的,虽然谢老夫人算是喜丧,但大家心里还是难过。
谢家的子孙不多,只有大夫人膝下一儿一女,二房三房都是膝下空空。
三房注定这辈子都不会有后代了,如果二房不争气,将来这偌大的谢府,只能靠大房一人继承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邵芸琅要关心的事情,她在熊嬷嬷的介绍下,将谢家亲近的亲属认全了,有的还给她送了见面礼。
等太阳高照,来谢府吊唁的宾客渐渐多了起来,邵芸琅作为儿媳妇,也得跪在灵堂里答谢宾客。
她从小跪习惯了,这种时候并不觉得难熬,不过身旁的二夫人已经小动作不断,开始偷懒起来了。
二夫人凑到她面前问:“三弟妹,你是不是在膝盖上绑了垫子?”
邵芸琅无辜地问:“为何要
在膝盖上绑垫子?我们跪着蒲团呢。”
“蒲团不觉得硬吗?”
“还好吧,可能我膝盖比较硬。”邵芸琅就差没说自己跪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