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摇摇晃晃地离开了武侯府。
一路颠簸,邵芸琅胃里不适,担心今日没空吃东西,她一早就用了不少点心,这会儿被颠的快要吐出来了。
难怪当时徐嬷嬷欲言又止,原来是担心这个。
迎亲的队伍要绕城一圈,虽然不会走完全京城,但在北区绕一圈还是要的。
等轿子落下,邵芸琅人也晕乎乎的,重重的花冠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原来成亲是如此折磨人的一件事,也不知谢渊撑不撑得住,早知如此,还不如别让他来迎亲了。
形式虽好,但也要顾及身体才是。
外头的嘈杂声掩盖了脚步声,直到轿子被人踢了踢,邵芸琅才意识到,自己该下轿了。
她伸出手,搭在另一只手掌上,那只手寒凉冰冷,枯瘦无力,与谢渊今日表现出来的健康完全不同。
邵芸琅重重握住那只手,不用他带
自己走了出来,贴近他时小声问了一句:“你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