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下个月开业时要用。”
杨钺甩下一句:“到时候开业了通知本少爷。”然后挥挥手离开了。
谢渊回到家中,给母亲诊脉开药,针灸推拿,一番忙碌后老夫人才精神起来。
“倒是累坏你了,以后这种事让府里的大夫做就行了。”谢老夫人心疼地说。
谢渊洗了手坐下来,笑着说:“不碍事,又不是什么力气活。”
“你啊,从小脾气就倔,看着斯文,实则执拗的很,那件事我说干了嘴你也不肯答应,可我真想在闭眼前看到你大婚啊。”
“娘,您何必呢?”谢渊着实不明白她为何执着此事。
“你不懂,咳咳……这不过就是当娘的一点执念罢了。”
谢渊苦笑,他是个不孝子,从小到大让父母操心的事情太多了,就连终生大事,也总让他们发愁。
“可否让我见一见邵二姑娘,我想问她几句话。”谢渊退一步说。
老夫人
喜笑颜开,“好好!我这就让人去给那丫头送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