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挡了本少爷的道?”
后头跟上来的长戈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他家少爷才乖了几天,怎么又开始无理取闹了?
车夫战战兢兢地回答,“杨小爷恕罪,是老奴没看清您的马。”
换做是别人,他还能借着武侯府的威名训斥一番,可这位小爷他是万万不敢得罪的。
车门被推开,邵宛妍隔着一层纱帘骂道:“道什么歉?难道你背后长眼睛了?杨钺你自己骑马差点撞上我们,还有理恶人先告状?”
“我就恶人先告状了,怎地?”杨钺表现得像个泼皮无赖,气得邵邵宛妍在马车里跳脚,又不能出去和他理论。
邵芸琅撑着下巴靠在窗边,瞥见桌上有笔墨,取了一张白纸刷刷刷地写了一行字,然后包着一枚镇纸揉成一团朝车前骑马的少年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