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池又举起手发誓:“小人对天发誓,绝对没有龙阳之好!”
阳公秉沉下眼,“让人证把话说完!”
刘池咬着唇,眼睁睁看到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站出来。
他看了眼阴郁的刘池,有些不敢说。
阳公秉施压:“包庇犯人,等同犯罪,人证岳三你可要想清楚!”
岳三哪见识过这种场面,当即跪下,瞥了一眼刘池道:“大人,小人是工坊的学徒工,下工时间早,就回宿舍了。恰好,刘牛宿舍就在隔壁,所以,回去就刚好听见他们俩在做那档子事儿。”
他兴奋难耐,还趴在墙上仔细地听了听。
刘牛一回来,抓到了儿子和石大寿睡在一起,整栋宿舍都在议论发现了什么,他就将自己听到的激烈经过,大肆宣扬了一番,结果事情闹大了,他也被阳公秉揪了出来。
除了要当人证,一会儿,还有散播谣言,影响风气,伤风败俗的罪名等着问候他。
这居然是真的!
刘秀才风度翩翩的一个年轻俊杰,居然喜欢石大寿那种德行的,还在宿舍急不可耐就做了那档子事儿。
差点没把大家的下巴给惊出来。
事到如今,脸面已经全部丢尽了,刘池豁出去狡辩道:“大人,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切莫相信他的一派胡言。”
刘牛怕儿子会被治罪,壮着胆子道:“大人,小儿是被他们陷害的啊!小儿定是不敢做有伤风化的事儿!”
阳公秉只相信证据!
他沉声宣判:“人证物证俱在!刘池,石大寿白日宣淫,刘池剥夺秀才功名,罚银十两,服劳役六个月!石大寿罚银十两,服劳役六个月,革去工坊学徒工,永不得跨入半步,刘牛管教不利,纵容儿子犯下如此伤风败俗之事,革去工坊正式工,永不得跨入半步。”
听到阳公秉的审判,刘池就像被抽走了魂魄般,他站起来疯狂大吼,“大人,我要是喜欢男人,又怎么可能喜欢石大寿这种恶心的人!”
石大寿破罐子破摔,不服气地小声反驳:“呸,他还觉得我手艺不错呢。”
大家顿时掩不住嘴的哄堂大笑。
刘池怎么也没有想到,明明是来找阳公秉留个好印象的,结果,事情变成这样。
秀才功名丢了,不仅罚钱,还要服劳役,留下案底,就是科举恢复,他也再也不能参加科举,有家村的所有人还在耻笑他。
刘池怒火爆发,抬脚就朝石大寿踹去。
“啊——”
石大寿被他一脚踹中,脑门嗑在地上,痛的他抱头大叫,爬起来就对阳公秉告状:“刘秀才不仅勾引我做了那档子事儿,他还差点把我命根子废了,蓄意伤人,大人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大人要是不信,可以问把大夫叫来,刘秀才亲口承认要为我付医药费。”
石大寿也觉得挺晦气,要不是刘池,他也不可能把好不容易得来的官家饭丢了,还要服几个月的劳役,再上交十两罚银。
他根本就没有钱,没有钱交罚银,几个月的劳役就会变成几年的劳役。
石大寿去服过劳役,那种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他能活着回来他至今都觉得是奇迹。
刘池把医药费赔给他,他才有银子交齐十两罚金,剩余的银子,再向谷仲寻要点儿药,凑合先用着,把命保住了再说。
听到石大寿的话,大家倏地看向刘池,一脸看不出他这么难满足的惊奇表情。
刘池已经彻底失去理智了,要不是包兆山几个衙役拉住他,他还想要往石大寿脑门上踢几脚。
阳公秉叫来谷仲寻询问事实,确认石大寿没有撒谎,革令刘池赔他医药费。
刘牛连忙跪在地上乞求:“大人,我们全家所有的银子加起来都没有这么多啊,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刘牛这些年拼命的赚钱,所以的银子都用来供刘池念书,平时私塾打点开销了。
他们现在手头上五两银子都不到。
前后要赔二十几两银子,无异于一笔天文数字。
刘牛拿不起啊。
若是轻轻放过,怎么以示效尤。
阳公秉看了一眼失神的刘池,不予受理,对包兆山道:“把他们都带回去!”
刘牛绝望地仰天咆哮,“作孽啊!”辛苦培养个秀才儿子,到头来却竹篮打水一场空。
刘池刘牛石大寿被衙役带回衙门,阳公秉返回工坊,针对工坊宿舍下达了严格的规章制度,谨防再出现今天这种乱子。
另一边,白梧桐和楚天宝回到家中。
白梧桐让楚天宝把毛樱桃洗干净,准备熬制樱桃酱。
酸酸甜甜的樱桃酱配酸奶,蛋糕,面包,饼干,冰饮都很好吃。
白梧桐摘着两筐毛樱桃,可以做不少樱桃酱,除了送人,她有空间放起来,可以吃一整年。
楚天宝按照白梧桐的高标准,将毛樱桃洗的干干净净,开心笑道:“娘子,都洗好了。”
白梧桐端了两条小板凳走过来,坐下拿起一颗洗好的毛樱桃,教楚天宝用筷子将毛樱桃的果核去掉。
楚天宝觉得有趣,一屁股坐到白梧桐旁边,学她将毛樱桃的果核捅出去。
还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