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远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墙上的题字,脑中嗡嗡响,那是伟人的亲笔题字。
他观摩过无数次,也亲眼见过伟人的题字,欧家怎么会有题字,而且还是两幅。
广曼忽地窜到一矮个青年面前,死死地抓着他的手,高举起来道。
“怎么,搜不到证据,还要栽赃,这种手法你们做得不少吧,做起来面不改色,还真是好手段!”
屋子里的眼睛,齐刷刷地看向那只被举起的手,矮子的手里拿着一封信。
“呵呵,好样的,真是好手段,敢到欧家来栽脏陷害。
谁家冬天的时候,不烧火取暖的,难道说你家用的不是火,而是更高级的东西,比如说电……”
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跑进欧家院子,哗地一声将门口包围。
“咔哒,咔哒……”
一阵枪栓拉动的声音响起,客厅里的小年轻,被这阵式吓得两腿发抖。
谁也没想到会对上真枪的,他们都是肉体凡胎,哪敢与真枪杠。
“擅闯军营重地,都给我带走!”
柏良才大喝道,漆黑着脸如看死人般,看着这一群吃饱了没事干的人。
“慢着,柏旅,他们诬陷、栽脏陷害、欺负家属,对伟人不敬!”
李小玉将发生的事都告诉柏良才,既然要动手就动个彻底。
广曼适时地将小矮子,和他手里的信送到柏良才面前。
柏良才听到李小玉的话,脸更黑了,战士们在前线浴血奋战,这些混蛋竟然在后面放火。
“带走!”
柏良才当着众人的面,对客厅挂着的两幅字敬礼,他身后的战士都跟着一起敬礼。
客厅里的小年轻见柏良才对着墙敬礼,这时才注意到墙上挂着的两个镜框,腿抖得更厉害。
向远早已闭上眼,他知道这此没谁能救他,他辉煌的日子刚开始,就这样被人毁了。
此时他最恨的人是苗红蕾,若不是她来说欧家有大问题,也不会走今天这一遭。
一群小年轻被带出欧家,双手抱头排成一排带走,柏良才对李小玉道。
“小玉,让你们受惊了,这些人真是无法无天,连军营重地都敢闯,不会放过他们的。”
“柏旅,谢谢你来得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营地里的孩子都太闲了,该让他们去接受大自然的教育。”
柏良才听懂了李小玉的话,他也正有此意,这次不但要弄走大部分闲在家的孩子,还要弄到最艰苦的地方去。
李小玉对后续的事没再关注,但从刘嫂得回来的消息中得知,营地里初中以上的孩子一个都没留下,谁家都没跑掉。
家长再不舍也得照办,有些手脚快的人家,把孩子送回了老家乡下。
在熟悉的地方,有人照顾,做家长的也放心些。
营地门口增加了警卫力量,为的就是防止外来人员冲门,三次警告不听的可以直接开枪。
固城来的小年轻想进营地,根本没机会,在大门处就被人拦下。
连续来几次被阻,固城的小年轻歇了冲营的心思,在枪杆子面前只能退缩。
营地自此后,彻底地平静下来,没谁再敢来挑战营地的威严。
家属们都尽量地不去固城,怕被那群小年轻报复,女人的胆子小,欧家发生的事她们都听说了。
谁都怕小年轻找上门,与其提心吊胆的,还不如不出门,有营地这个保护伞在,还是要安全很多。
家里的油盐酱醋,她们都会在服务社采购,其他不足的生活用品会让采购车带回来。
营地成了所有人的安全港湾,家属们在无形中团结成一股绳,对陌生面孔都有很强的戒备心。
家属去菜地都是结伴而行,她们对陌生人抱有很大的戒心,不管说是来找谁的,都没人会将人带进去。
谁都怕给自家带来麻烦,都不愿意去多事。
秋收时,欧老爷子三老头儿在家带小胖子,其他的人都去地里收菜,准备冬储的事。
肖丽和高彩虹见李小玉一家也来收菜,都高声与他们打招呼,李小玉笑着与她们一一回应。
旁边的人见她一脸笑意,也有人大着胆子与她说话,李小玉都笑着和她们说话。
高丽心下惊奇,她没想到的是李小玉这么温和,和她听到的传言一点都不符。
高丽蹭到肖丽面前,小声地道:“肖丽,她一点都不凶啊,为什么有人说她杀人如麻?”
“小嫂子人可好了,你不要听那些八婆乱说,她们那是嫉妒,见不得人家好。
我给你讲,小嫂子一点架子都没有,她只是不爱与人交往,很少出门。
来往多了,你就会发现她的好,你看一营的兵哥哪个不佩服她的。”
高丽跟着点头,这些都是她们知道的事,她也很佩服的,那是个大气的女人。
家属之间或多或少的都会有一些摩擦,更会有一些小动作,平日里吵架那是常事。
只要不是打架类的大事,都不会有人出面管,她还一次都没听到过李小玉与别人吵架的事。
“肖丽,马上冬天了,今年能像往年一样分到野猪肉吗?”
两人都知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