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怎么样?对姐姐有效果吗?”
糖宝急切地问道,为了制这丹药,她都已经有两天没有见到姐姐了。
“好,效果非常好!糖宝,谢谢你,姐姐再也不用长时间地经受病痛的折磨了。
吃完这瓶丹药,姐姐就能完全康复,只有精神力的恢复,需要的时间会长一些。”
欢快的糖宝不停地蹦,恨不得大声地嚷嚷,让山谷里所有的草木和家禽,都知道这一好消息。
趴在小河边的小虎,闭着眼睛甩甩虎尾,它知道主人进来了,可没有主人的允许,它接近不了药园。
只能在屏障外,看着里面的一切,虎眼里的光暗淡下来,它被嫌弃了,谁叫它对那些家禽恐吓的。
它原以为不吓死也得吓昏几个,正好能成它的口粮,不料完全出乎它的意料。
肉没吃到嘴里,还被挂在半山吹风,现在主人又不理它了。
它好亏!虎形抱枕也当不了了,注孤生的小虎,闭着眼连尾巴都不想动了。
小灵和糖宝一灵一罐,守在李小玉身边,密切地注视着她身上的变化。
小灵还会时不时地将手放在李小玉的手腕上,感知一下她体内的变化。
空间外,楼下刘嫂坐在厨房门口织毛衣。
王铁头看着窗外来往的行人,似陷入沉思,又似什么都没想,就只是在看着外面发呆。
刘嫂看一眼那略显寂瘳的背影,因着李小玉的事,她心里也不好受,就更不要说一直宠着她的王铁头。
她能看得出来,王铁头是真心地把李小玉当女儿宠,事事面面俱到,只差没有捧在手心里。
从他的眼神里能看到当初他男人,看自家闺女的眼神,可惜这个孩子也是个苦命的。
小小年纪就要与家人分离,这么聪明的孩子,不知家里人会如何的挂念。
要是常年的见不到,那不得想出毛病来,她都替小玉的家人着急。
门外传来响动,王铁头理智瞬间回笼,全神戒备地盯着门。
几步过去,站在门后,示意刘嫂上前。
刘嫂轻声问道:“谁啊?”
“刘姐,我是你家后面的小杨,想找你聊聊天,方便吗?”
刘嫂心里一松,将门打开一条缝,用身体挡住小杨往里窥探的视线。
“我正忙着呢,家里的事挺多的,一时半会儿的没时间,等有时间了我找你去。”
小杨踮脚往屋里望两眼,什么也没发现,不甘地道。
“我就进去坐一会儿,我们都是给人家做家政的,有什么要做的,我还不知道吗?
一会儿我帮你做,听说你家来客人了,是什么人啊,怎么没见到人呢?”
刘嫂听到小杨的话,心里对她提起警惕之心,脸色不悦地道。
“这里可不是我家,你不担心被人赶出去,我还靠着这份工作吃饭呢!请你离开!”
说着伸手一挡,将杨彩凤挡开,门哐地一声,当着她的面关上。
站在门后静静地听杨彩凤的动静,只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远去,王铁头迅捷地向客厅走去,隐在窗帘背后。
刘嫂快步跟过去,她倒想看看这个杨彩凤是个什么鬼,竟敢来打探首长家。
只见杨彩凤在玻璃窗外,探头探脑地看屋里的情况,甚至还想将脸凑近玻璃。
刘嫂抄起平日里掸灰尘的鸡毛掸子,推开窗户,对窗外的人就是一顿猛抽。
“打你个小毛贼,也不睁开眼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就想来偷东西。”
一顿噼哩叭啦地抽,痛得杨彩凤不住地跳脚,捂住脸就跑,被听到动静赶来的警卫当场抓住。
杨彩凤被带走审问,大院平日里警备森严,很少出现类似的情况。
因着这里住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进出的陌生面孔都会登记。
能进来做家政的人,都是几经调查的,由上面统一安排的。
审问一番后,没问出什么异常。
据杨彩凤说是见到欧家来了一位女客人,心里好奇,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怕脾气不好会给刘嫂气受。
得知这一消息的刘嫂,恨不得当面甩她几巴掌,明明心怀不轨,却胡言乱语地污蔑欧家。
最终结果是杨彩凤被赶出大院,李家说这是杨彩凤的个人行为,与他家无关。
从学校回来的欧老爷子得知此事后,对后院的李家有了警备之心。
两家平日里的交往只是点头之交,并无过多的来往。
现在突然对自家有这种动作,决不单单是好奇心,试问一个家政人员,她哪来的胆子,敢探问首长家的秘密。
欧老爷子一个电话出去,让人暗中注意后院李家的动向,他想知道李家到底想干什么?
欧老爷子对王铁头道:“小玉没下来过吗?”
“没有,应该还没有醒,让她多睡会儿吧!”
“唉,是我对不起这孩子,与她当初的本意有了出入,现在也只能委屈她了。”
王铁头知道欧老爷子是好意,只是低估了人性的贪婪,就是他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为了家人的安全,她会接受的,我也希望老爷子能好好地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