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肯定有我们用得着的药材。”
没有,就是变也得给变出来啊,不然以什么借口将药拿出来!
虽说没有真正地治过伤患,但跟李父混了几年的乡卫生院不是白混的,再加上她自己的学习。
从慢动作到熟练,只经历了一个人的时间,在场亲眼见证的人无不称奇,感觉这是一只从蛹到蝶的蜕变。
“骨头错位,但伤势长好,要想恢复正常,就得在原来受伤的位置,不差分毫地再受一次伤,这个过程会很痛苦,能承受吗?”
周明握紧拳头道:“只要能恢复正常,什么痛苦都能承受!”
“将他绑在凳子上,嘴里塞一小根木棍,要不给你服点迷药?”
周明不愿意将迷药浪费在自己身上,他可是刚才听小嫂子说了,出原始森林可是要靠着这个出去的。
“不要,我能行!”
欧峰上前对绑在木凳上的周明就是一棍,“唔!”周明痛苦地出声,牙齿紧紧地咬着木棍,营长怎么都不给他时间准备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