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猥琐,口喷酒气,凑得极近,还去摸蓝烟音的手。
蓝烟音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登时吓傻了,只能一个劲往凳子里缩,差点哭出来。
突然,一道碧水似的剑光擦着萧碣身侧飞过。那盈盈剑气没有杀意,只是将那骚扰之人抽飞了出去,摔到台下。
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萧碣突然感觉背后贴上了一个人的胸膛。
他大惊——竟然有人能悄无声息近他身?正欲转头,却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
“君子之道,在明明德。诸位可知……”沈青澜说到一半,看向蓝烟音,目光移过萧碣,正准备接着说时,又睁大了眼睛移回他脸上:“咦,兄台是……沈某记得叫,地一?”
这青绿剑气的主人,自然是青行长剑,沈青澜。
他记得萧碣。
沈青澜是只老狐狸,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多少三教九流没见过?他恪守‘死队友不死贫道’的人生法则,至今仍然混的顺风顺水。谁能想到有生之年,竟碰见一个白白冲上来送死的影卫。
影卫自然是要护主的,可当时他身后没有他主上,这人还是跳出来挡那生死不明的一下,实在是让沈青澜印象深刻。
“这么看来,两位并不需要沈某帮忙。”沈青澜笑了一下,收起手中握着的青行长剑,大大方方承认了自己多管闲事。
他还记得地一身手。这人能接下自己一剑后还好好站在自己面前,便证明那些地痞流氓自不是此人对手。
沈青澜说话的时候,几个人已经忙不迭起身,屁滚尿流的跑了。
他摇摇头,转向那蓝衣女子。
他本就是看见美人才多管这一趟闲事,没想到美人已有影卫相护,顿时觉得有些吃亏,想着赶紧看看美人来补偿自己。萧碣皱眉,挪了一步挡住沈青澜打量的视线,对上他沉声道:“沈公子,好久不见。在下如今姓萧,单名一个碣字。”
沈青澜眼睛一转,对上萧碣视线。
“萧碣?”他重复一遍,“好名字,颇合萧兄的性子。沈某两次见萧兄,萧兄都护着他人,在沈某看来,萧兄当真如碣石般可靠。”
他有些戏谑之意,话里的意思都是‘护着他人,却独独没见你护你家主上’。萧碣听出弦外之音,却没想理他,只淡淡说:“那日一见,主上时常与在下提起公子,相逢是缘,沈公子不若与主上一聚?”
沈青澜笑得像只眯起眼睛的狐狸。
这萧碣也是忠心,看见自己在就忙不迭要把自己拎到楚泽鹤面前,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被人算计,挡了楚泽鹤的路。不过沈青澜本就是要去寻楚泽鹤的,这番也是省了自己开口。于是他点点头道:“沈某也正有此意,萧兄带路吧。”
俩人出去,三人回来。
楚泽鹤看萧碣像只老母鸡似的,左边领着面色苍白的蓝烟音,右边走着环顾四周的沈青澜,顿时觉得有些好笑。
他与沈青澜道过礼,又吩咐了把萧碣找过来的原因。见蓝烟音面色苍白,问了一句。“如何?”
萧碣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最后跪下说:“属下办事不利,请主上责罚。”
楚泽鹤点点头,“是该罚。那我便做主,罚你五十铁鞭,也算是给蓝姑娘一个交代。”
蓝烟音一听,赶紧跪下摇头,“此事是属下无能,与萧大人无关。”
她自己身负内力,就算不像影卫这般精通打斗,但基础武学也是有的,随随便便就能伤那人性命。只是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被吓傻了,心里只觉得恶心,没想到反击。若有下一次,她肯定要亲手打断这些人的腿。
杜小哥也知道闯祸了,回来就找了钱管事,钱管事领着杜小哥来赔罪。也不敢心疼这杜小哥是自己看好的接班人,只说这下属脑子不灵光,让人冒犯了蓝姑娘,要怎么处置这下属全凭蓝姑娘。
蓝烟音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软弱,原来会牵连这么多人。她本就心性坚韧,这两天下来,倒是成长不少。等众人退下后,叩首对楚泽鹤说:“求少教主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定不会堕冥教司音堂之名。”
楚泽鹤点点头,说:“玉不琢,不成器。蓝烟音,莫让本座失望。”
“是。”蓝烟音坚定道。
沈青澜倒是没想到蓝烟音居然是楚泽鹤下属,等对方离开了,他走进来,半真半假的感叹楚泽鹤暴殄天物。
楚泽鹤笑了笑,“沈兄莫不是看上人家姑娘家了?蓝烟音乃冥教司音堂堂主亲传,不出意外,便是下任堂主,若能与沈兄喜结连理,倒也不算辱没。”
“泽鹤兄莫要乱点鸳鸯谱了。”沈青澜知道他在开玩笑,“沈某又怎么配得上人家?非要说喜结连理,沈某看萧兄弟倒是十分合适。”
萧碣是楚泽鹤影首,不出意外就是下任司影堂堂主,与蓝烟音倒是门当户对。
萧碣正和楚执处理主上刚才吩咐的事情,突然感觉鼻尖痒痒的,很想打喷嚏。
“沈兄怎么打起我影首婚事的主意来了。”楚泽鹤笑笑,“他那日受你一剑,便开始勤学苦练。楚执几次撞见他在月下练刀,恐怕是存了超过你的心思。”
沈青澜哈哈大笑,“泽鹤兄当真说笑了。萧兄的确是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