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久,也是有机会的。”
他这话把众人的心气彻底点燃,一个个眼神中都燃起了火焰。
他们本就是极优秀的,现在被聚在一起,难免会衡量个高下,发现优秀的自己变得平庸甚至落后,心态难免失衡。
心气被范校长的话再次点燃。
是啊,哪怕注定要被淘汰,也要竭尽全力成为那最后的淘汰者,怎能还没开始就认输呢?!
范奕走后,胡山找到了正在休息的姜不苦。
此刻,姜不苦已经战斗了12场,胜了四场,败了八场,其中,算得上是惨败的就有五场。
所以,他现在样子已经极为狼狈。
衣服裤子多有破损,用药之后闭目回气的他心里想的却是,以后战斗时要不要把衣服裤子脱了,穿个短裤上场,再这么打下去,他很快连一件完好衣服都没有了。
不过,这念头也就在心里转转,他也不是真的榆木脑袋,和女生战斗,基本的形象问题还是要注意的。
正想着感觉有人站在面前,睁眼看去,姜不苦赶紧起身:“胡老师好。”
胡山的眼神仿佛能洞穿人心,盯着他道:
“我听说了你的事,一人单挑全馆92位女生?简直胡闹!
你想努力想上进可以,可你别找死。”
作为一个修为金丹境的修行者,他最大的感受就是,在修行中,意外和危险远比修为提升来得频繁。
这种高强度集训,所有人的精神都紧张亢奋,出意外的概率更大,而他就是因为丰富的实战和对危险的预判经验才被范校长弄来做这最后的保障。
他可不想因为一个学生的莽撞无知坏了整个集训的氛围。
“老师,我不是找死,这只是我个人总结出的修炼方法。”姜不苦道。
胡山气乐了,笑道:
“你才多点大,练气境的门都还没摸到,就敢总结修炼方法?
这样乱搞你自己不怕,我却怕你会在这暴毙。”
姜不苦道:“胡老师,我之前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我所有的同学都可以作证,我不仅没死,实力还提升很快。”
胡山对姜不苦以前的事情不了解,也不打算去了解,用手点了点他,命令道:“赶紧停止你这种危险的方法,你想进步,我可以给你制定更合理的方案。”
姜不苦同样用坚定地眼神回视他,寸步不让。
意思很明确,不停。
胡山的眼神越来越锐利危险,越来越手痒难耐。
姜不苦依然丝毫不退。
胡山头痛。
要惩治这小子,他手指头都不用动,一个念头,一个眼神就够了。
可范校长的交代还在脑海中盘旋,这一届集训除了本身的成果价值,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意义就是为未来历届提供一个良好的示范榜样,最重要的就是公平。
譬如眼前这事,道理当然在他这边,可若在集训正式开始第一天就对一个努力上进的县学生做出严厉的惩处,那很容易将一件小事变成“外交纠纷”。
对于其中力度的把握,从来没做过如此精细活的他一时间有些头疼。
好一会儿,姜不苦终于道:
“胡老师,我非常感谢您对我的关心。
我也知道,以我的眼界,总结出的修炼方法必定漏洞百出,但我修炼至今,能从县学脱颖而出,今天还能站在这,应该也非一无是处。
您就容我今天试试,要是我真撑不住,您再出手阻止不迟。
要是我能坚持住,我也请您不要阻止。”
胡山气道:“你要能撑住,我明天就给你发养元丹。”
姜不苦道:“好,就这么说定了。”
说罢,闪人。
等胡山再想说话,只能看到这兔崽子跑远的背影。
玛的,一句气话居然被抓住当真了。
看来今天只有多留点心了。
……
从训练馆出来,范奕看到一个男子正黑着一张脸盯着他。
范奕愣了一下,而后才洒然笑道:“黄执事,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黄执事回怼道:“难道你这事主不清楚?不就是你这股邪风把我吹过来的吗!”
看他那气势,能立刻在这训练馆门口和范校长吵起来。
范奕拉着他衣袖,道:“走走走,有话去我那坐着慢慢说。”
校长办公室。
范奕端着亲自泡的热茶,笑盈盈的道:“黄执事,这是我们试制的一种灵茶,尝尝味道如何。”
黄旭冷着一张脸不说话。
范奕坐他旁边,亲热的道:“现在距离统考还有两个月呢,今年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这都没什么准备。”
黄旭冷哼道:“还用什么准备,我看你们已经准备得够好了,就等着拿我们开宰吧?”
也不等范奕回答,他继续道:“范校长,看到你们的做法,我想起以前尘世历练时在一村寨见过的一件趣事,我说给你听听。”
范奕做洗耳恭听状:“你说。”
“村人家家户户都有喂猪的传统,猪食要么是各种厨余垃圾和潲水,要么是野地里割的猪草。
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