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不是只让伤员进入?”
“没错!”老兵被杨鸿儒说得有点挂不住,但是老兵的骄傲让他依然十分硬气。
杨鸿儒把袖子一撸,把匕首对着胳膊狠狠一划。绿色的血(众所周知,血是绿色的)缓缓流淌出来,一条深可见骨的口子被他划了出来。
“参谋长!”一帮狼牙的兵急忙叫了起来。
杨鸿儒淡定自若地道:“办事情当然要动脑子了?这里不是你们的地盘,办事情当然要遵循人家的要求!记住--要多学会迂回婉转,你们要牢记你们的身份!能打还不够,还要学会办事情...”
杨鸿儒趁机教育道:“演习不仅仅是打打杀杀,更是人情世故...当年我们合成营和老a进行城市对抗的时候,我们为了找到合适的驻扎地点,于是通过关系联络到了当地的退伍老兵。他已经是公安桔长,于是我们成功地把据点安放在派出所...老a气炸了肺都不敢找我们据点的麻烦...”
“这一次你们的处理方式很不好...回去每个人都要写检查!特别突击队的写双份--要附带上事件模拟推演!”杨鸿儒命令道。
“是!”狼牙的兵们一边紧张兮兮地看着杨鸿儒的伤口,一边脸上挂着担忧的表情。
“被蚊子咬了一口罢了...你们不用担心...那两个红方侦察兵交给我,你们去别处抓人吧!”杨鸿儒笑道。
狗头老高郑重地点点头,他轻轻地在杨鸿儒肩膀上拍了拍:“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亲兄弟。”
“别来那套...你占便宜好吗?”杨鸿儒笑道,然后他转头看向看门的老兵:“我现在是伤员了吗?”
老兵讷讷点头:“是...”
“那我可以进去了吗?”杨鸿儒笑着问道。
“可...可以...”老兵继续点头:“首长...”
“现在知道叫首长了?”杨鸿儒玩味地问道。
“去!把你们营地里一个叫小影,一个叫小菲的护士叫来,就让她俩帮我止血。”杨鸿儒笑着说道。
“是!”卫兵连忙敬礼,然后掉头往回跑。
拿刀子往自己身上砍留下一个深深的伤痕,就为了抓两个红方侦察兵?
自己是不是得罪人了?
敢拿刀子往自己身上砍且眉头都不皱一下的狠人敢对自己下如此狠手手,对得罪他的人肯定下手会更狠。
路过门口卫兵身边的时候,杨鸿儒笑着说道:“如果你有战友在别的军区,尤其是首都军区...你可以去打听打听。c军t师师侦营教导员,或者海军路站队特战第一旅合成营教导员...我叫杨鸿儒。今年二十六岁,军衔中校...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种花家比较年轻的中校了...明确地告诉你,你得罪我了...我这个人哪都好,就是心眼小...”
老士官被杨鸿儒吓得瑟瑟发抖,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一个如此年轻的实权中校,想搞他一个大头兵简直易如反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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