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个参训队员,最后留下的仅仅只有十人。师侦营的派来的学员基本都倒在了黎明前的黑暗。
不过他们加入老a的愿望本身就不太强烈。他们觉得师侦营并不比老a差--相反,老a是他们的手下败将。他们确实在这段时间学到了很多,能提也提升了很多。
回到师侦营,他们将会成为师侦营战术能力提升的种子和教官,师侦营日后的特战小队会以他们为骨干进行组建。
当然,师侦营的特战小队肯定不会像老a一样全面,但基本训练也是换汤不换药。不去学就取不回来真经,不去参训就学不到真东西!
真正被杨鸿儒寄予厚望的是伍六一,许三多日后最好的发展是留在老a,而伍六一最好的归宿则是回到师侦营。
以后师侦营的特战小队的核心必然是伍六一,这是高城和杨鸿儒打成一致共识的事情。
至于许三多...这块木头还是留给袁朗去滋润吧!
“稍息!立正!”齐桓整队道。
袁朗从台阶走下,对着仅剩的十名学员敬了一个军礼。
“三个月的训练...或者说,审核期已经过去了!从今天起,你们和他没有区别!”袁朗指了指齐桓道。
袁朗笑道:“还没反应过来啊?”
十位学员依然严肃地在原地跨立,袁朗道:“我们是未来战争中站在最前沿的,以寡击众...没有前方,没有后方,那是逆境中的逆境。可是天下太平的环境给了我们什么?”
“国家是后盾!人民是源泉!班长哄着,连长罩着,物资有人供给着...你们有谁面临过真正的逆境?孤立无援,无依无靠···举个手!”
袁朗的问题无人应答,他接着道:“都想来a大吧?”
众人无声,只有成才高声喊道:“想!”
袁朗走到众人面前:“从来时起,你们就要靠自己。没有安慰,没有寄托,甚至没有理想、没有希望,从这里走出的人就是我想要的人!”
这时,齐桓跑步过来给每个人拍了一个臂章。从这时起,他们似乎和老a没什么两样了。
紧接着,他们临时接到了通知--要收拾好行李更换寝室。
因为专业书籍太多,收拾起来甚是缓慢。暴脾气的齐桓怒骂道:“磨磨唧唧干什么呢?”
当他看清楚吴哲之后问道:“怎么又是你?在屋里种地呢!”
“报告!”吴哲灰溜溜地道:“应该提前通知!”
“你算老几啊?别忘了你的身份!”齐桓开着地图炮:“南瓜!南瓜!南瓜!一堆臭南瓜!”
然后他带着十人的队列离开了原有的宿舍楼,来到了老a老兵们住的宿舍。
不过,老a们并没有把他们分在一块,而是把学员们和老兵分在一起穿插开来。
分宿舍的时候气氛并不是太好,老a们习惯性的看不起这些新兵蛋子。
老a的住宿条件非常优越,俩人宿舍还带电脑,根本就不是常规部队能相提并论的。杨鸿儒的屋就在这里--而且是个干部单间!
结束了三个月的入门考核,他们接下来的训练依然是机械单调的重复战术练习。有些东西就是这样在熟能生巧当中练就出来的。
而杨鸿儒的课程就此正式开始。他之前那些乱搅和最多算是参观,而真正的交流才刚刚开始。
在老a的大会议室里,杨鸿儒站在注意台上要进行一个汇报式的讲话。他现在在老a的地位和三个月之前可不可同日而语。
三个月前,杨鸿儒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老步上尉--也就是上尉正营级教导员挺让人意外的。
袁朗这个中队长实际上和杨鸿儒这个营教导员是同级的。也就是袁朗的军衔比杨鸿儒高了两级而已。
但是三个月之后,老a这帮人和杨鸿儒混熟了之后才知道这个人的可怕之处。天底下的事情除了生孩子几乎就没有他不会的!
这几个月也有不服气的老a找杨鸿儒挑战过。从四百米障碍到五公里越野,从武装泅渡到潜伏侦查,从汽车驾驶到徒手攀岩...这帮老a就没有在任何项目上赢过杨鸿儒。
而且杨鸿儒闲得没事儿就找铁路要申请开直升机玩!最坑爹的是--这货有飞行执照!
一个老步会开飞机?他又不是陆航的!这货是个装甲兵啊!
老a都是敬重强者的,就算杨鸿儒在报告会上唱两只老虎爱跳舞,他们都会热情地鼓掌。
当然,杨鸿儒肯定不是个大水货。他讲得东西都是他这段时间在老a晃悠的时候所见所闻所思所想。他讲的东西满满都是干货--a大队的领导们听了都表示叹为观止。
杨鸿儒从部队职能开始讲起,细数特种部队的发展历史、种种变迁,然后又准确地预见特种部队在未来的发展之路。
这一场报告会足足进行了三个小时,除了着急上厕所的零星几个同志,剩下的都听得如痴如醉。
三个小时的报告会结束之后,老a才知道杨鸿儒是个被窝里放屁--能文能武的人物!他们到现在才想起来,袁朗曾经说过,这家伙以前是个文书来着!
神特么的文书?!
报告结束,全场掌声雷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