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携你啊,好好加油。”
秦楠又嘱咐了汤臣几句,正要挂断电话,他那边突然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卧槽!你是谁!你他妈怎么长得和我……唔!”
汤臣:“秦哥,你那边谁在说话?”
秦楠波澜不惊,“没事,电视里的声音,明天接你去拍定妆照,又要忙起来了,你好好休息。”说完也不等汤臣回答,秦楠直接挂了电话。
汤臣问望月宗主:“宗主,你刚才有没有听见奇怪的声音呀?”
望月宗主:“没有呀。”
汤臣:“……”
难道是他出现了幻听?不然怎么会听见两个秦总的声音?
周三有两节必修课,汤臣周二晚上回到学校宿舍,居然碰到了罗启山。
罗启山大马猴一样蹲在床上,一见到汤臣就跳下来搂住他的脖子,嘿嘿嘿笑得特别猥琐。
“咿呀,咱们的小太监回来啦?”
汤臣:“……”
望月宗主在心里默念了十遍汤臣给他灌的洗脑鸡汤:我们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不能随便动用阵术伤人害人,然后咬着牙对汤臣说:“把他的脏手拿开。”
汤臣忙从罗启山魔爪下逃出,惊讶道:“你也进了汉武的剧组?”
罗启山得瑟地扬起脑袋,“我家老头是总编剧,给我走后门塞了一个角色。”
走后门有这么骄傲么……
汤臣实在没法理解罗启山的脑回路,这大马猴从来不像其他二代那样,虽然实际上沾了父辈的光环,却总是极力回避提到父辈的名字,想方设法证明自己的成果都是靠天分和努力换来的。但事实究竟是不是这样,大家心里都门清,也只有罗启山,恨不能嘴上挂个大喇叭,到处说自己是靠爹上位,连罗大编本人一提到这个儿子,都有点恨铁不成钢。
不过说句公道话,罗启山戏路虽然窄,专业能力却是没得挑。
“你要演谁啊?”汤臣好奇。
罗启山尾巴都要摇起来,神气活现道:“我的偶像啊。”
汤臣差点直接淌下口水,“霍去病么?”
罗启山很是爱莫能助地揉了把汤臣的头毛,“羡慕不?”
汤臣问:“你能骑马吗?”
罗启山瞬间石化。
汤臣微笑着拍了拍罗启山的肩膀,拿了两本书放进书包,出去上课了。
罗启山觉得汤臣变坏了,心肝黑黑的。
汤臣进教室时还忍不住偷笑,罗启山大一那年骑单车出过事故,差点压爆了蛋蛋,从那以后对一切需要骑乘的东西产生了心理阴影,因此没少被郭晓飞取笑。郭晓飞甚至打趣说他以后完了,没办法骑乘式了,被罗启山追着揍了一个学期。
“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厚道?”汤臣笑够了,又有点惭愧地嘀咕了一句。
望月宗主:“嗯,学坏了。”
汤臣叹了口气,积极做自我检讨。
望月宗主:“不过孺子可教。”
其实望月宗主心里是很平衡的,自从附在汤臣身上,他觉得他变得越来越婆妈,只是他一个人变也不公平,总要互相影响才对,就算他这个大魔头不把汤臣教成一个小魔头,也总不能连半点怼人的技能都没有。
课上到一半,中间休息时薛子林也来上课了,在教室里找到汤臣,看他身边有空位,直接坐过来。
“恭喜啊,汤臣,接了《汉武》的戏,还有启山,接下来我们三个就可以一起工作了。”
汤臣意外,“嗯?你也进了这个组?”
薛子林淡淡地笑道,“是啊,我演废太子刘据。”
第二天《汉武》的剧组拍定妆照,大制作的服化道具的确是讲究,一个随随便便的小配角,衣服配饰都没有半点马虎,汤臣,薛子林,罗启山三人都是小演员,照理说应该会被人排到最后,说不好就要白等一天,不过罗启山的老爹是总编剧,剧组的人多少给他一点面子,找了个空隙给他们插了队,只要等半个钟头就能去定妆。
“有个总编的父亲就是不一样。”在休息室里等待时,薛子林似笑非笑地说。
罗启山大条没听出薛子林话里的酸意,还在那里臭美,点开手游争分夺秒刷了把排位赛。
薛子林又去看汤臣,却见他已经蹲到角落里去背台词了,最后只好没趣地低头玩手机。
汤臣刚从秦楠那里拿到剧本,就迫不及待翻开,陆好佳已经用记号笔给他标注出专门属于他的部分。
太监春来的第一场戏,是和尚未被立为太子的汉武帝刘彻相遇戏。
春来因为年纪小刚入宫,经常被大太监欺负,一次刘彻无意间撞到,看见几个大太监正逼迫春来满地爬学狗叫,大怒之下惩罚了几个太监,见春来长得好看,又很伶俐,便留他在身边伺候。
汤臣看完第一场戏,开始琢磨,“还要学狗叫啊……”
望月宗主也跟着重复了一遍,只是语气中似乎充满期待,“是啊,还要学狗叫呢。”
作者有话要说:汤臣:汪!
望月宗主:……【默默擦鼻血
三个人终于做好了造型,本来汤臣是小角色,又不出名,片方有点不想给他出片,耐不住罗启山拉着那负责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