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实在是太不厚道了,不该是修士所为。
“还有八艘军舰……”达婶的眼睛跟着亮了,她心里扑通扑通的直跳,看看一脸纠结的上官亮,又看看满脸希冀的源秀一。
她瞪大了眼,那玩意是不是很重要?
言尘默不作声,噬生蛊绝不可能交给岛国。
他心里正计算着自己到底有没有在偌大的东海里面把那几艘军舰找出来的本事。
盘算了好一会儿,他只能是在心里默默的打了个红叉。
正是这个时候,一旁斟酌了好一会儿的达婶,终于开口了,她弱弱的说道:“言先生,如果是那啥沉船的话,我大概知道在哪里?”
“你,你知道?”
上官亮和源秀一刷的一下看向达婶,一个面露不可置信,上下打量了达婶一番;一个眼角一紧,死死的盯着达婶。
言尘看着达婶,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在哪?”
她连忙摆了摆手,“不是我知道。”
源秀一的心顿时放下了大半。
“是大章鱼,我记得它曾经说过的。”她补充道。
然后就看见达婶冲着门外招呼了一声,不一会儿只听见一连串的咚咚声,大章鱼左右两只触须提着另外两根触须,拖着一地水渍从门外嗒嗒的跑了进来。
上官亮帮着达婶把海图展开到它眼前,达婶问它:“你还记不记得前段时间你和我说过多,有处海底躺着好多艘铁皮船。”
她想着从电视机隐隐看过的航母的样子,比划了一下,确切的说道:“比你还大的!”
大章鱼歪了歪脑袋,就是一年前那个叫做孙玉文的家伙带了个气场很强盛的家伙过来,然后自己被迫躲的远远的那次。
它眼睛一亮,好像是想起来了。
达婶面上一喜,连忙抬了抬海图,说道:“那你还记得是在什么地方吗?指出来!”
大章鱼抬起一根触须,在海图上面上上下下的比划了一会儿,啪的一声拍在海图上的某一个位置上。
只是它的触须本来就是湿的,这一用力,直接就把纸质的海图捅了个对穿。
源秀一看着透过海图指向自己的肉红色触须,面色惨白。
完了,筹码没了不说,现在连压箱底的东西都快被人捞走了。
他可不觉得华国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上官亮几乎是喜极而泣,他只恨不得揪住大章鱼的这根宝贝触须放进庙里好好的供奉才好。
他手忙脚乱的把海图上的破洞抚平了,又小心翼翼的把海图卷起来。
然后坐直了身体,眉飞色舞的看着一条显,像极了孔雀开屏趾高气扬的模样。
言尘往后一靠,束手抱胸,说道:“源先生,很明显,现在你的筹码已经没有了。”
源秀一哆嗦着嘴,面如死灰,眼里充斥着不甘心。
然后就听见言尘话音一转,继续说道:“但是我依旧是想给你们一个机会,就看你们能不能把握住了。”
源秀一眼睛一亮,急促的说道:“阁下请说!”
言尘左手撑着下巴,右手轻点桌面:“刚才听源先生说,贵国的忍者和阴阳师实力毫不逊色我国的修士?”
听到这里,源秀一顿时坐直了身体,颇为骄傲的说道:“是这样的没错。”
言尘眸光微闪:“看来源先生对贵国的实力很有信心!”
源秀一没有说话,就这么直视言尘。
“既然这样的话,我倒想是想好好的和贵国的忍者以及阴阳师们较量较量,搏一搏胜,至于我这边的彩头嘛?”他笑眯眯的说道:“就那噬生蛊如何?”
源秀一心里一跳,眉头轻皱,谨慎的问道:“那言先生又想要我们拿出什么样的彩头?”
言尘淡淡的说道:“你之前说的那些沉船,既然都是在我华国的海域里,自然是归属于我华国,我国自会处理,就不劳烦贵国担心了。”
源秀一嘴角一抽,勉强压下心底的戾气,僵硬的点了点头。
很显然,拿这些沉船地点作为彩头的打算落空了。
又听见言尘继续说道:“我记得当年八国联军侵华的时候,贵国派遣到华国的兵力不少,从满清皇宫里弄回去的宝物也不在少数吧!”
源秀一双手一紧,沉声说道:“阁下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