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言尘勾起唇角,苏雅芮这幅明摆着来抓奸的一半委屈一半理直气壮的模样,他看在眼里,心里却爱的不得了。
要不是顾忌着这是在外面,他倒是想好好的温习一下白日宣淫这四个字。
这么想着,言尘的眸光顿时变的神秘莫测起来。
听着言尘这么一哼,不知道怎么的,苏雅芮莫名有种心虚的感觉,好不容易拔高的气势顿时就没了。
她张了张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他是不是生气了?毕竟自己表现的好像特别不相信他,这不是爱人间最忌讳的吗?
苏雅芮心里一个咯噔,眉头轻皱。
屋内的卢涛握着手臂,鼻涕和眼泪糊了一脸,手掌上传来的剧烈的疼痛让他脑中一片浑噩。
直到他隐隐约约的听见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撕心裂肺的喊道:“救命,救救我!”
凄厉的声音如雷贯耳,纠结的氛围顿时被打散。
正是这个时候,三个警察冲了上来,言尘冲着他们招了招手:“警察同志,这里。”
为首的年轻女警粗喘着气,问道:“是你报的警,说有老师借着补课的名义**学生?”
“对,就是我,”说着,言尘侧开了身体:“那人已经被我制服了。”
他指了指房间里。
三个警察当即冲了进去,定眼一看,茶几上散落着几张碟片,白月华坐在地上,两眼通红,眼角的泪痕还未干。
在她的对面,一张碟片穿过卢涛的手掌,扎进茶几上的大理石石板里,不断往外流出的鲜血染红了一片。
看见警察冲进来,原本还鬼哭狼嚎的卢涛浑身一抖,瞬间没了声音。
反而是白月华,眼角一酸,眼泪哗啦啦的又流了下来。
看着眼前这幅场景,在场的警察顿时觉得手心一凉,不由的打了一个哆嗦。
年轻的女警察很快反应过来,她当即蹲坐在地上,抱住白月华,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
剩下两个警察连忙向卢涛走过去。
等到女警察好不容易把白月华安抚住了,围着卢涛被钉在石板上的手来来回回的打量了好一会儿的两个警察中的一个才开口说道:“头儿,这人没法弄啊!”
女警察把白月华扶起来,往卢涛那儿一看,眉头微皱:“打电话给路队,把情况说明一下,然后请消防中队派两个人过来。”
“好。”那个警察当即掏出手机。
女警察回过头来看向言尘,语气中带着一点迟疑:“这是你干的,你学过武?”
言尘眼睛都不眨:“学过一点。”
他顿了顿,然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的和女警察说了。
“我知道了,小伙子真不错。”女警察脸上带着笑,眼角的余光看向卢涛。
她压低了声音说道:“不过下一次动手别这么明显,冲着关节处动手,那里才真的疼的厉害,万一折了,也能咬定了是他自己一不小心摔的……”
女警察冲着言尘眨眨眼,给他传授经验。
“咳咳!”旁边的警察听见这话,不由的翻了翻白眼。
言尘笑意更甚,他点了点头:“知道了。”
女警察瞬间站直了身体,声音也恢复了正常:“那就好,不过等会儿还得麻烦你去警察局做一下笔录。”
“应该的。”
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苏雅芮把车子开到言尘身前,“上车。”
言尘抬眼看了苏雅芮一眼,默默的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看着言尘这幅表情,苏雅芮更纠结了。
方向盘一打,她踌躇了好一会儿,终于问道:“你,你是不是生气了?”
言尘轻哼一声,眼睛看向车外,没说话。
苏雅芮一脸的懊恼,车子停在街道口的一处绿荫下,附近几乎没有什么行人,她压低了声音:“我也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只是……”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心情,就是脑袋一蒙,跟了上去。
她只是太在乎言尘,因为担心失去,所以惶恐不安。
言尘搓了搓手指,他是不是,玩的有些过了。
这么想着,苏雅芮利索的从驾驶座上爬过来,分开腿坐在言尘身上。
据说安抚生气的爱人,投怀送抱最有效了!
这么想着,她毫不犹豫的搂着言尘的脖子就亲了上来,“对,对不起……嗯……”
送上门来的肉,就算不能吞吃下咽也要舔个够本。
秉着这样的想法,言尘果断的抓住了对方作乱的手,双手穿过纤瘦的腰肢,一边亲近一边含糊的说道:“这是第二次了。”
那声音怎么听怎么委屈。
苏雅芮微仰着脑袋,气息有些紊乱,莫名觉得更对不起她的爱人了。
却没想过,言尘这所谓的两次到底是谁吃了亏。
言尘亲吻着她露出来的肌肤,白皙的皮肤晃花了他的眼,他觉得自己要炸。
他抓住苏雅芮的手,低声说道:“我不太舒服。”
苏雅芮浑身一抖,下意识的看向四周,确定了附近没什么路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