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何苗说她手疼,我真给他吹一吹。吹吹就不疼了。”何时解释。
何小燃惊讶了一下,“哎呀,何小苗现在真出息啦!不但学会了对团子吹牛,竟然还敢骗何时给你吹手啦?”
她怎么不知道何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气?
跟她曾经的战绩比,她不过是打了周子析三十巴掌,就疼成这样了?
何小燃看她假模假样说手疼的样子,当即走过去,仔细看了看她的手,这小手白白嫩嫩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受伤的样子,哪疼了?
何小燃问她:“手疼吗?”
何苗顿时心虚,但是还要摆出很疼的样子,含含糊糊的说:“嗯。”
何小燃问:“‘嗯’是什么意思,疼还是不疼啊?”
何苗说:“有一点点疼。”
见何小燃还要问,何时怕何苗被问穿帮,赶紧说:“姐没事儿,她今天是为了保护我才把手打疼的,我就给她吹吹手算什么?苗苗今天可是被姐夫夸打得好呢。待会我还要给她洗头、吹头呢。”
何小燃震惊:“何小苗,你是故意折腾何时的,是不是?”
何淼坚决不承认:“没有。”
何时怕何小燃又骂何苗,赶紧说:“姐没事,是我愿意给她吹的,再说了,她今天打的可不止一个人,她打了好几个呢。我听着声音啪啪响,我就觉得她的手肯定很疼,要换我打人,说不定我现在都不能写字了。”
何苗像是找到了支撑一样,立刻使劲的点了一下头,“对!”
何小燃气死,“你还对呢。我看你那精神气十足的样子,哪里像是受伤了?你看起来比何时还要活蹦乱跳。”
何苗抿着嘴,愤愤道:“姐姐坏。”
何小燃当即挽袖子:“姐姐坏是吧?那成,姐姐坏到底,揍你!”
何时赶紧拉住何小燃:“姐姐你别打她,何苗今天表现可好了,真的特别好!”
何小燃说:“她表现哪好了,我不让她玩屎壳郎,她拼命去挖屎壳郎,你老实跟我说,她今天有没有偷偷挖粪球?”
何时顶着压力,为何苗撒谎,“她真没有!她打算挖的,但是被我被我阻止了。”
何小燃这才把手放下来:“何小苗,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何苗掐腰:“何时说没有挖屎壳郎!”
是何时说得,不是她说的!要打也要打何时,不能打她。
何时瞅了她一眼,唉呀,何小苗这撒谎都越来越麻溜了,难道是跟团子在一块儿,负负得正的缘故吗?
何小燃等两个妹妹睡下,安抚好两个人后,才回隔壁房。
周沉渊已经洗完澡,手里拿了毛巾正在擦头发,见她进来之后,周沉渊小心地瞅了她一眼。
何小燃没注意他的表情,进去之后往周沉渊旁边一坐,“我跟你说,我觉得何苗的心智好像有长进了。她不但学会了吹牛,还学会了撒谎,刚刚还跟何时撒娇,骗何时给她揉手呢?”
周沉渊也有些诧异,“是因为跟团子在一块?”
“我不知道,反正我觉得她好像有点长进,就不知道学习上面能不能也争点气。”何小燃握拳。
周沉渊瞅了她一眼,“会不会是何苗跟团子一起玩,两人思想同频率,所以何苗话多了,才让她觉得她有长进的缘故?”
何小燃气炸了:“你是说我何苗的心智只有团子那么大是不是?”
周沉渊闷声闷气道:“我就是做个假设,你这么跳脚干什么?天不早了,你赶紧洗澡去!”
何小燃还想跟他说说何苗呢,结果被撵去洗澡。
不多时,何小燃脸蛋被蒸得红彤彤地跑出来,擦着头发一屁股坐到周沉渊对面,还是不死心:“你真不觉得何苗会变得跟何时一样聪明?”
周沉渊瞅了她一眼,不敢再触她的逆鳞,但还是略有保守地说:“她可能是智力上升,但不代表会变成智商超群。”
“你不会说话以后就少说两句!”
周沉渊:“……”
他都承认何苗智商上升了,她还不满意?那……总不能让他说违心的话吧?
再抬头,何小燃已经气得去了卧室,周沉渊看着她还在滴水的头发,赶紧追过去,“你头发还是湿的,得吹干,要不然明天会头疼!”
何小燃不理他,往被窝里一坐,就要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挨到枕头上。
周沉渊急了,床单的颜色是他特地挑选的,觉得她肯定会喜欢,要是弄湿了还得换,多浪费时间?
他伸手把何小燃拽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头发悬在床沿,拿了电吹风给她吹头发。
何小燃仰面朝天的看着天花板,翘着二郎腿在晃,头顶上方是电吹风呜呜的声音,她眼珠子往上移了移,刚好能倒着的周沉渊。
她喊:“周沉渊。”
电吹风的声音太大了,周沉渊没听到。
何小燃笑了一声,故意趁着电吹风呜呜响的时候喊:“阿渊,这样看起来,你绷着小脸专心做事的样子挺可爱。”
周沉渊还是不理他,继续给她吹头发。
何小燃调戏她:“你不说话的样子也可爱。你说,婆婆生你的时候,是不是天天对着她自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