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话呢!”周沉渊见她还不说话,更心慌了,她什么意思?
他怒道:“我上回可是配合你了!”
何小燃突然朝他走去,还没到跟前,整个人朝他扑去:“这可是你自找的,跟补偿没关系啊!”
已经把周沉渊扑倒在床上,外面响起周团子和何苗的敲门声:“姐姐!五嫂嫂!”
何小燃抬头,周沉渊也是一脸郁闷,怎么早不敲门晚不敲门,这时候敲门了?
何小燃爬起来,重新把衣服穿上,开门出去:“怎么了?”
周团子手里拿着一只虫子,何苗手里捧着一团圆圆的黑球给她看,骄傲的说:“我们找到的!”
何小燃定睛一看,一下炸了:“都给我扔掉!”
妈蛋,周团子手里抓得是屎壳郎,何苗手里捧着的是屎团子!
这大冷的天,她们俩从哪挖出屎壳郎了?
两个小傻子被骂了,还不高兴。
何苗被何小燃押着去洗手,周团子被周沉渊逮着一个劲搓手,“你知道你们俩抓到了什么吗?专门玩大便的虫子,脏不脏?小手臭不臭?”
何苗很气愤,她好不容易找到的粪球!
何小燃觉得何苗全身都冒着屎味,“你比团子大那么多,你不拦着她玩,你还跟着一起玩。玩什么不好,玩屎?什么兴趣爱好?”
何苗不说话,手套被何小燃扔了不说,手上还被洗了好多次。
被洗完后,何苗和周团子都不想玩了。何苗开始头顶墙角,周团子说要找妈妈。
周沉渊愤恨无比,他跟何小燃还有事没做,现在做不成了!
周沉渊把周团子送回去,何小燃开始教训何苗。
何苗委屈死了,她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粪团子,嗅了好久的味道!
何小燃真是气死了,“你还敢不高兴?你玩屎团子有什么高兴的?怎么没熏死你?”
学习打死都不愿意,玩屎团子倒是积极,这都什么坏习惯?
何苗鼓着脸蛋,从大头盔里拿出红包,“不给姐姐!”
何小燃说:“我也没往你要,你到时候把钱分给何时,自己留着红包。”
何苗别过头,不看姐姐。
何小燃担心她在这边又惹出事,等周沉渊回来后,说要带何苗回去。
周沉渊盯着她不说话。
还有事没做完呢!
何小燃知道他想什么:“现在又不是时候,下次吧。”
结果周沉渊拽着她的手腕不撒手,不说话也不撒手,一看就是不高兴了。
何小燃朝屋里看了眼墙角处的何苗,小声说:“干嘛呀?我又不是说以后没机会,今天时机不对没发现啊?你说我们俩在屋里,何苗一个人在外头,再没人带她,回头出事。”
周沉渊满腹怨念,刚刚她都扑过来又暂停,他忍了,哪有这样一走了之的?
他们可是双方家长都认可的夫妻。
哪怕没领证,那也是事实夫妻!
怎么他想跟自己正经媳妇睡觉,还要鬼鬼祟祟跟做贼似的?
凭什么?
何小燃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我先带何苗回去,等你回去后,我再去找你哈。”
周沉渊满心愤恨地看何小燃带何苗走了,很想在她后面大喊一声,走了就别回来!
又怕自己真喊了,她理解能力那么差,万一真当真了怎么办?
T国矿区,周商正带人在开采区查看,晏少庄手里拿着矿区详细图纸,跟他讲矿区的分布,最后收起图纸说:“现在矿区又三个矿正是开工,还有两个正在审批过程中,不出意外的时候,下周应该可以动工,施工队找得一个华人领头的承包商,口碑在当地不错,很有些势力,价钱虽然比其他要得高,不过有他在,本地人不敢捣乱和找麻烦……”
周商点头:“嗯,这个很关键,矿区有个当地蛇头在,沟通再没有障碍,确实是好事。”
他看了晏少庄一眼,“我跟你打交道的时候不多,之前老太爷夸你做事细无巨细,我没有体会,现在来看,确实值得老太爷称赞一句。”
别人想到的东西,晏少庄能想到,别人想不到的,他也能想到。就这种脑子,干什么都不会差。
晏少庄笑了笑,“三爷过奖了,我不过尽本分罢了。对了,听说周九爷即将大婚,三爷这两天要回去参加婚礼?”
周商点头:“确实,那小子总算安顿下来,成家立业了,我这当哥的,回去是应当的。怎么?你不回去?”
常理来说,晏少庄替阿楚做事,哪怕跟老九没交情,也该是回去走个场面,听他这意思似乎不打算回去?
晏少庄笑着说:“这里总要留人,总不能三爷和我都走了,这里不留人吧?其他人我还不放心,毕竟还没正式走上正轨,三爷和九爷是兄弟,回去理所应当,我虽然不回去有些不好看,不过,到底是这里走不开人。”
周商想想也是:“也行,我帮你跟老太爷解释一下,不至于让他老人家以为你不懂礼数。”
“那就麻烦三爷了。”晏少庄淡淡一笑:“对了,我这边还有点小玩意,还要麻烦三爷帮我捎回去,带给阿渊,他知道该送给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