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燃走到卧室门口,伸手一拧门,被反锁了。
她回头看向客厅那边的晋极,摊了摊手。
晋极看向宗唐,宗唐立马跑过来,“反锁了?”
他从小仓库翻出两细铁丝出来,在锁眼里捣鼓,捣鼓半天,气得把铁丝扔了,“不行,打不开。你还是直接敲门吧!”
何小燃:“……”
晋极跟宗唐说去让人准备午饭,快速的跑了,留下何小燃在门前抓头。
她拿筷子敲着门,细细碎碎的声音,“哒哒哒”的响着:“周少爷?周公子?周同学!周沉渊?周沉沉它爹?你开开门啊,咋地了,他们说你回来之后就窝屋里不肯出来,在外面受气啦?谁敢给你气受?一个南召打得他们桃花朵朵开!”
她用筷子噼里啪啦敲了好一会,卧室门都没开,何小燃就想到了何时的话,她都没见着周沉渊的人,就说他们吵架了。
何小燃开始还觉得何时大惊小怪,过来蹭顿饭就回去,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难不成!
周沉渊真的是在跟她生气?
何小燃想到此,就有点傻眼,不可能啊,她下午都没跟他见过面,上午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何小燃有点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跑过去,把在客厅里乱跑的周沉沉抱过来,放在门口,用周沉沉的爪子挠门,“周沉沉它爹,你而龟儿子来看你啦?你开开门嘛。发生了什么事,咱们好商量,你关着门躲里面一声不吭,这怎么行啊?”
屋里还是没动静,何小燃这下是有点相信何时的话了,周沉渊貌似、好像、应该、可能、差不多在跟她生气。
而她还不知道为什么。
何小燃顿时觉得自己有点冤,周沉渊要跟她生气,最起码得让她知道因为什么事啊?
难不成,小白莲婚事谈好后,有跳出来蹦跶,在周沉渊跟前说她坏话了?
可她最近表现良好,也没什么坏话可供人说的呀?
“周同学?周少爷?你开开门,咱俩一家三口说清楚啊,我现在跟周沉沉就是大眼瞪小眼,一脸茫然一头雾水,我要是做错了事,你要跟我讲,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何小燃觉得郁闷,她什么都没干,还要反过来给他道歉:“你不是跟我生气的,对吧?这样,你告诉我你给你气受了,我帮你出气。绝对打得他爹妈都不认识!”
一人一龟在周沉渊卧室门外待了十几分钟,周沉渊都没开门。
何小燃靠着门坐下来,周沉沉趴在旁边,在试图跑了四五次都被捞回来后,周沉沉认命地不跑了,跑也跑不掉,不跑了。
何小燃又敲敲门,“周同学?到底怎么了吗?要是我得罪你了,你跟我说一下,我哪做错了……”
刚说完,门底下突然有动静,然后她就看到一张纸从里面塞了出来,上面还写了三个大字:自己想!
何小燃赶紧把纸塞回去:“我想不到啊,我这几天表现可好了!我打拳那么辛苦,还都赢了,输给棒子那也是暂时的,女子拳这边我成绩最好,主办方为了赛事好看,决赛一定会挑一男一女对决,我绝对是不二人选。你怎么能跟我生气呢?关键是,我没做错事啊!”
纸条猛地被怒气冲冲地推了出来:撒谎!
何小燃坚决不承认:“那你告诉我哪撒谎了?”
她把纸条推回去,结果着屋里还是没动静。
何小燃只能继续敲门:“周沉渊,周沉沉,周先生,沟通是两个人之间解决矛盾必不可少的渠道,你关闭了这个渠道,只会让我们之间的误会越来越深,最终分道扬镳,到时候你让周沉沉一个龟怎么办?爹不疼妈不爱,最后只能被人炖汤了……”
门猛地被人拉开,趴在地上的周沉沉被周沉渊一把抱了进去,反手就要关门,何小燃眼疾手快,一下扑过去,把门挤开,“哎哟,有话好好说嘛。”
周沉渊阴郁着一张脸,抱着周沉沉冷冷瞥她不说话,
何小燃赶紧过去,“到饭点了,你真不吃饭?”
周沉沉恶狠狠瞪她一眼,吃吃吃,天天就知道吃,她是猪吗?
何小燃叹气:“你不吃饭,哪有力气生气啊?”
她坐到周沉渊旁边,试探的说:“我错了。”
周沉渊猛地扭头瞪着她,问:“你错哪了?”
何小燃:“……”
她要是知道,还能来试探他?直接道歉得了!
何小燃咽了咽唾液,小心地说:“要不你给个提示?”
周沉渊气炸了,“你干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
何小燃一脸懵,打死她都想不起来周沉渊偷听壁角,听到了她跟晏少庄的打电话了,“关键我什么都没干啊!”
周沉渊盯着她,还不不承认?!
见他要抱着周沉沉走,何小燃赶紧一把拽住:“咱俩还没说清楚呢!”
周沉渊压根不理她,他又难受,又生气,又委屈,现在不想跟她说话。
何小燃拽着不撒手:“我饭都没吃上,就被何时赶出来了,到这边本来是蹭饭的,结果晋极同学说你在屋里不吃饭,让我来问问,我不问清楚了,我今天这饭怕是都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