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燃嘿嘿一笑,为了让文先生觉得自己在周沉渊心里是呱呱叫的重要,她立刻热情地对周沉渊挥了挥手了,并当众拿胳膊举头顶,对他比划了一个大大的爱心。
周沉渊:“……”
他盯着何小燃,琢磨着她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向他表达爱?
那……
他是不是也应该有所表示?要不然在外人面前,她多没面子?
这样想着,周沉渊犹犹豫豫放下茶杯,站起来,又觉得羞耻,又觉得难堪,但是他还是别别扭扭学着何小燃的样子,也对她比划了一个大大的心。
何小燃:“……”
果然!周少爷的宠妻人设不倒!
文先生默默的别过脸,不敢直视周沉渊的方向。
见何小燃跟文先生聊得还挺热乎,旁边的男学员自然而然加入,好奇的问了句:“你们原来就认识啊?约好一起来学车的?”
何小燃矜持地微笑:“没约好,纯粹是巧合。你看看,这多有缘分啊?我跟胡老哥先前见过一次,胡老哥看面相、算命是一绝,他说我是富贵星人的命格,跟我挨边的人,都会沾上福气。你要不要蹭蹭我的福气啊?”
陶平遥大四实习生,做景观设计的,虽然是实习,但是在公司表现不错,领导很看重他,特地公费给他报名学车,方便以后出差的时候让他开车。
他现在来学车,那是公费学个人技能,身边朋友听说后都很羡慕他,陶平遥第一天来学,还是很认真的态度。
陶平遥哪好意思真蹭,只象征性的捏了下何小燃的衣角,“蹭过了,以后我以后福气多多。”
何小燃倒背着手,装模作样:“这位兄台,在下看你印堂发黑,最近必有血光之灾呀!来,一百块,我保你破灾消难。”
两人都有点自来熟,见面第一次的人,匠人聊得哈哈大笑。
文先生伸手扶额,都不想跟他们搭话。
他好歹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谁跟小孩子一块玩?
“胡哥,你真是算命的?”陶平遥笑完,一脸新奇和兴奋的看着文先生,能见到活的算命先生多稀奇,当然,他是新时代的年轻人,谁信这个?
“我不骗你,他算命可厉害了!”何小燃在旁边吹嘘拍马,十分尽心。
学车能见到活的算命先生,又自认跟人家熟悉,陶平遥张嘴就来:“胡哥,那你看我这面相咋样?”
文先生原本不想搭理陶平遥,只是不好不给五少夫人面子,他遥遥看了陶平遥一眼,顿时拧起了眉头:“你印堂发青,双目无神,这是血光之灾的前兆,一个不查就会大难临头祸事多多。你左眼角处可是有新伤痕?”
何小燃:“……”
她是不是也有当算命先生忽悠人的潜力?
陶平遥则是觉得这算命的人说话好笑,他是做设计的,在大学时是熬夜是习惯,现在从事景观设计,这职业吧,熬夜是常国泰。
睡得比狗晚,起得比咯咯哒早,脸色蜡黄双目无神太正常了,毕竟,熬夜的人有几个脸色好看的?
印堂发青?这不是电视上的台词吗?
陶平遥愈发觉得,算命的都是忽悠人的,跟刚刚何小燃开玩笑的话一模一样。
当然,他还觉得被发现眼角有伤痕不好意思,别看他脸色不好看,可实际上他也是爱美人士呢。
他解释:“我这个是自己给自己修眉,修眉刀刮刮破的。”
文先生别在身后的手指稍稍掐了掐,随即道:“你祸起北斗,忌向北。以你居住地为中心,近期不要往北即可消灾。”
何小燃也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竟然还真让文先生说陶平遥有灾了。
她就知道算命的都神神叨叨,见风就是雨。
当然,她本人是不信的。
不过她也知道这世上很多事很难科学解释,真要有人随便一说,她还是宁肯信其有的态度。
她看陶平遥一眼,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挪,她怕陶平遥觉得她是乌鸦嘴。
好在陶平遥不介意,很平静的接受了文先生的话,还说:“谢谢胡哥,我记住了哈。”
何小燃都看出陶平遥的敷衍,文先生自然也看出来了。
算命不强迫人接受,信则有不信则无,何况文先生又没收钱,自然没多说什么。
一上午的时间转瞬即逝,何小燃别说看帅哥的心情,哪怕再多是个帅哥,她也没心思看了。
主要是被骂得多了,再帅的帅哥也弥补不了她受伤的心情。
卓教练把车开回练车场,何小燃从车上下来,头昏脑涨,就这还不忘跟文先生挥手:“文先生拜拜。”
文先生看了她一眼,点了下头,倒背着手,慢悠悠朝办公区走去,路过那堆建筑物的时候,文先生稍稍拧了下眉,何小燃凑上来,“文先生,你是不是也看那堆建筑物不顺眼?”
文先生应了一声:“正对通风门,挡了运势。怕是近期有恶事发生啊!”
何小燃本想说要是搭起来,平时练倒车入库进来躲太阳,晒不黑。,听文先生的话,她干笑着,“是呢是呢!”
神棍就是神棍,啥时都不忘念叨两句。
跟文先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