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秦荷畔身后的周化羽,脸上终于露出了几分笑意。
害他等了半天,正戏可算来了!
什么五嫂?又没领证,撑死了算男女朋友。
他还挺喜欢那个叫何小燃的女人,是他的菜。
要是周沉渊把人甩了,他再接过来也正常,又不用娶她,玩玩还是可以的。
想到何小燃的身材,唔,还别说,真的是越想越觉得对胃口。
他就喜欢那种看起来纤细实际上很有结实的女人。
算命先生的话让周化羽顿时觉得全身都舒坦,就是为了他们的事来的。
什么事?当然是让人觉得晦气的事。
别人信不信不重要,只要太爷爷信就行。
“文先生不妨说清楚些。”江飞扬特地跑出去提醒过,周沉渊装着不知道。
“五少爷是聪明人,文某不敢跟五少爷绕弯子,就直言不讳了。当初我根据周家的运势以及五少爷的个人命格,为五少爷挑了五少夫人。当时来看,那自然是良缘。不过,”文先生装模作样的掸了掸衣服:“我最近重盘周家运势,发现周家的运势有了明显变化,怕是有和周家运势相逆的外力注入。我想来想去,周家半年有外力注入的,五少夫人不就是吗?”
文先生叹气:“虽说有自打脸的嫌疑,可此一时彼一次,我得周老先生信任多年,不敢欺瞒,左思右想之后,特地赶过来告知老先生!”
周老太爷轻轻点头,对于文先生宁肯推翻自己的话,顶着他翻脸的压力也要澄清真相,老太爷很是满意。
周沉渊问:“文先生得太爷爷信任,一直关注周家运势,叫人感动。敢问文先生,是什么时候关注周家运势?”
“当然是一直关注!”文先生应道。
“什么时候发现运势有了变化?”
“近自然是近期。”文先生胸有成竹,似乎不介意周沉渊的询问。
周沉渊勾了勾唇角:“文先生如何判断这个影响周家运势的人,一定是我夫人?”
“我知道五少爷和少夫人感情深厚,不过,五少爷想必也知道,当初选中少夫人的原因,是因为少夫人符合几个要点吧?”文先生问。
周沉渊勾了勾唇角:“自然。年长一岁,左脸面部有黑,坐标方位都有讲究,怎么?文先生是觉得自己当初错的离谱了?”
“自然不是。”文先生笑道:“问题出在少夫人面部有黑这一点上!”
这话刚说,屋里的女人们纷纷抬头。
其实在场近距离见过何小燃的人不多,周化羽就是其中一个,他刚回家就听说周沉渊娶了个丑女人,他还特地看了,脸上貌似没有。
不过,现在的化妆师技术太高,又是那种场合,说不准就是她拿什么东西盖住了。
卫氏也是见过,她记得自己当时很认真的看了,何小燃那丫头脸上看不出有黑,昨晚上她还嘀咕过。
不过,花轻语说,那是因为何小燃拿了粉底遮住,她当初亲手擦过,虽然不明显,但是确实是有黑斑的。
卫氏伸手端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暗自冷笑,遮住又怎么样?脸上有黑,那是擦也擦不掉的东西,那丫头要是敢来,她可以亲手打了水,让她当着众人的面洗掉,辱也辱死她!
卫贤低着头,轻轻拨弄手腕上的镯子,隐没在人群后,悄声无息的勾唇笑了笑。
只有晏婳轻轻道:“文先生为了周家的运势,真是尽心尽力。不但时时关注周家,还要紧盯着一个小辈儿新娶的媳妇看面相。真是难为文先生这般细心若微了!”
这话说的实在讽刺,文先生作为一个外男,真要一直盯着周家一个小辈新娶的媳妇,那肯定不正常。
这话听着是夸,实际上是挖坑啊!
文先生当然听出来了,他急忙抬头:“三夫人误会,我自然不会盯着一个小辈看面相,我现在不过也是根据自己之前的了解做了推断,尚未见着人,文某不敢断言。”
周沉渊问:“这么说,文先生其实也是做排除,只不过在文先生眼中,我夫人更符合文先生的推断?”
文先生额头都沁出了汗,他急忙道:“正是!”
“那我就放心了。”周沉渊说:“我还以为因为我夫人面部有过黑斑,就成了影响周家运势的罪魁祸首,那这样的女人自然是不能要的。既然文先生说不过是推断,那我也不能直接判定我夫人有罪。更何况,面部有黑斑、黑痣的人,又不止我夫人一个。”
秦荷畔终于逮住机会开口:“但是近期出现的,可不是只有阿渊媳妇一个?”
周沉渊看秦荷畔一眼,“二婶这话说得。七弟似乎就是近期刚回家吧?七弟眼角那颗泪痣,可算不算面部带黑?”
周沉渊一句话,瞬间让众人把视线落在周化羽的脸上。
周化羽只觉得全身汗毛直竖:“都看我干什么?我……我过两天就回学校了!”
周沉渊勾唇一笑:“那文先生要不要晚几天再看周家运势?说不定,两天过后,周家的运势就回转了呢。”
秦荷畔一下炸了:“阿渊,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自己新娶的媳妇影响周家运势,还要赖上化羽?”
周沉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