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燃,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秦山气喘吁吁地跑上来,指着外面说:“楼下有一帮人在等你,校门口那边我也听到了,也说是找何小燃!”
何小燃手托腮,一脸忧伤:“都是一点小误会。”
“小误会人家能连续几天带人蹲楼下守你?你怎么着人家了?”秦山试探的问:“你别不是玩弄了他们朋友的感情吧?”
“我是那种人吗?”她偷摸朝楼下看了一眼。
周子析的走狗们已经蹲守蹲出经验了,分别守在两个出口,就连她跳树的位置,都安排了两个人看着。
何小燃回到教室,一脸慈祥地问秦山:“山哥,我平时对你咋样?”
秦山一哆嗦,“你什么意思?”
何小燃说:“就,想请你帮个忙。”
“因为你那些小误会?”秦山问。
“对。”
“你跟周沉渊有小误会,他每回看到你都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还校园霸凌你。你跟楼下那些人有一点小误会,结果人家三天两头来堵你。你跟校门口那帮人也有点小误会,结果人家连守几天……你的小误会,到底是啥呀?”
秦山瑟瑟发抖,害怕被连累。
何小燃伸手搂着秦山的肩膀,“山哥,是这么回事……”
周五早上,南大发布了一则公告,说周四中午,南大校门口发生了一起恶性事件,造成严重后果,警方去之前那些人都跑了,但造成了严重后果,南大为此加强警戒,禁止校外人士进南大了。
秦山盯着公告看了好一会,然后他转头看向何小燃,何小燃朝他摊摊手:“他们不认识,也不可能套交情讲道理,所以,他们打起来,就没人管我,我就freedom了。”
秦山哆嗦了下嘴唇,他昨天不过跑了腿,充当了下路人甲,分别给那两帮人送了纸条。
结果双方目标精准地找到彼此,在校门口打了起来。
秦山问了何小燃,她究竟写了什么?何小燃说她就是告诉对方,自己带了人来了,有本事到校门口一较高下。
他们果然打得头破血流。
地下场那帮人,被周家的人打得哭声震天,哀嚎不断,差点出人命。
秦山:“我就是个工具人?”
何小燃郑重地摇头:“不,你不是!你是我好哥们!好兄弟一辈子!”
秦山顿时警惕起来:“你又想干什么?”
何小燃伸手搂住秦山的肩头,“山哥,我想你帮我几个小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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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渊,你真要带周沉沉去?”
晋极诧异地看着周沉渊抱着的乌龟,这是真当兄弟养了?都形影不离了。
周沉渊一手夹着周沉沉,一手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领结,“放在家里回头躲起来找不着,饿死怎么办?”
宗唐欲言又止,忍不住提醒:“阿渊,你要是带着它,回头晏三老爷会以为这是你带过去的补品。”
周沉渊一呆,一低头跟周沉沉的黑豆眼对上。
一人一龟对视了几秒,周沉沉开始疯狂舞动四肢。
龟壳上写满了拒绝,不去,说什么也不去!
绝对会被炖成汤的!
周沉渊看了眼宗唐:“你留下照顾周沉沉。”
宗唐震惊:“我……”
他都打扮好了,发型都做了,衣服也是订制的,凭什么他打扮的跟王子似的,要留下来照顾一只乌龟?
“周沉沉又不会说话,我一个人多无聊?”
周沉渊想了想,对晋极说:“你也留下。”
晋极扫了眼其他人,“阿渊,我跟宗唐都留下,身边照顾的人太少了。”
周沉渊不耐烦:“不过十公里路程,顶多十来分钟,怕什么?”
今天是晏三爷那位后娶的妻子安轻四十四岁生日,虽然她是晏婳的继母,相互之间联系也不多,但面子工程还是要做。
晏三爷宠他那位小老婆,连人家的儿子都接收了,晏婳作为晏家的女儿,怎么可能不给亲爹这个面子?她不但要去,还要让儿子周沉渊也去。周家正经少主子去了人,也是给晏家面子。
“要通知少夫人吗?”南召突然问。
周沉渊瞥他一眼,“她才出院两天,去了能干什么?”
“是。”
金月亮大酒店是南城唯一的六星级酒店,一看富丽堂皇的欧式装修风格,金碧辉煌的灯光设施,就知道消费极高。
今天晚上的金月亮被人包场了。
晏家三爷晏清的娇妻安轻四十四岁生日,晏清为美人豪掷千金,大宴宾客,光酒席就定了九十九桌。
金月亮门庭若市,红色的地毯延绵到台阶下,车辆停下,下车的宾客刚好踩在红毯上,顺延而上,沿着地毯直接进入宴会大厅。
在一众劳斯莱斯、玛莎拉蒂、捷豹等一系列顶级豪车陆续登场后,一辆半旧的自行车突兀地出现在红毯前,何小燃从后座上跳下来,脚跟还没站稳,就被人维持秩序的安保人员往外推。
“喂,这里不是你们两个能来的地方,赶紧走赶紧走!去去!搞什么玩意?”
撵狗赶鸭都没这么粗暴,何小燃“哎哎”两声,“我是来参加安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