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劳伦斯也在焦急的说:“总督先生,你现在哪里?总督府内几处起火,我带了特警队员都跑来救火,发现可能歹徒混进来故意放火!”
劳伦斯正在总督府那边,协助彼契卡救火,而且在现场发现几名外地人员,行迹可疑,很可能就是那几人有意纵火。他又担心陈二蛋安全,正想打电话询问,陈二蛋反把电话打过来了。
陈二蛋叹气:“你还是太嫩了些,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劳伦斯不明白:“总督大人,你现在哪里,什么老虎计策?”
年轻人作战经验有限。劳伦斯本来带了二百名特警在制药厂附近布防,一看到总督府火起,一时着急,并没有多想,带人飞奔赶到总督府救火,没想到制药厂反倒失守了。
陈二蛋也没有怪他,只是在电话说:“总督府那边自有彼契卡去处理,你马上带人回来!”
听到这里,劳伦斯好像明白过来了:“是不是制药厂那边出事了?总督大人你现在哪里?”
“我就在厂门口,现在厂子好像被敌人占领了!”陈二蛋语气平静下来,事情已然发生,那就是见招拆招,慢慢处理好了,着急有什么用。
劳伦斯一听制药厂被人占领了,后悔不迭,意识到自己被敌人耍了。顾不上抓捕纵火疑犯,带领二百名特警战士,乘坐十余辆装甲车,迅速赶到制药厂门口。
将到制药厂前面那个街口时,有人从一边闪身出来,拦住他的指挥车,一看,正是陈二蛋。
后者上车,给他说了一下当前的情况:现在整个制药厂已经被敌人控制。敌方人数,火力配置,目前都不清楚,不过看起来很是不善。这种情况下,不宜轻举妄动,先等一等,等天明,也看看敌方那边的意图。
劳伦斯还想向陈二蛋检讨错误,因为自己一时糊涂,去救火结果导致工厂这里被敌人攻占……
陈二蛋拍拍他的肩膀:“现在不是做检查的时候!每个人都会犯错误,不犯错误哪里来的经验?好了,你再去调集人马,把工厂附近各自路口封死。在周边埋伏下狙击手,等待命令。注意,敌情不明,不要轻举妄动!”
劳伦斯敬礼道:“是!一切听从总督指挥!”
天色渐渐亮起来。工厂外面一字排开十多辆装甲车,车辆周围一百多名特警战士,严阵以待,盯着大门口。
劳伦斯和陈二蛋就在暗处一辆指挥车上,通过前面的监控画面,观察着工厂周围的一切。周边各个重要路口都已经埋伏下人马把守,狙击手也各自就位。
只是不知道工厂里面的情况。正在考虑是不是安排无人机侦察一下。
七点半左右,对面工厂前,被子弹打得千疮百孔的大铁门突然被推开,门口两边站了两排穿了迷彩作战服的士兵,他们个个头上蒙着黑色头套,手里端着枪。
最后,从士兵后面走出一个中尉军官,他把手枪另在腰间,一直来到铁门边。他叉开两腿,把双手背到身后,对着前面装甲车旁边的士兵们大声说:“谁是你们的指挥官,请他前来回话!”
指挥车里的劳伦斯和陈二蛋看得清清楚楚。前者转头看向陈二蛋,用眼神询问:“怎么办?”
陈二蛋点点头:“你去和他对话,看他们是什么人,有什么目标。”
劳伦斯领命从指挥车里下来,一步步向工厂门口走过去。他让自己的士兵在原地待命,自己也把双手高高举起,示意自己没有带任何武器。
对面中尉也向前走了两步,两人来到一个合适的距离。
中尉是个白人,个头不高,头戴钢盔,鹰钩鼻子,嘴角边一道刀疤,看起来,总像在诡异的发笑。他大声说:“我们彩虹山庄的穿山甲军团,奉命已经占领了这里的制药厂,想与你们的指挥官谈判!”
苏伦斯看对方不过是个中尉军衔,如此嚣张跋扈,心里不屑,冷冷的说:“我是贝多尔湖区警察厅厅长,我告诉你们,现在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就算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去,我劝你们还是明智一些,放下武器,马上投降!”
中尉盯着劳伦斯的脸,突然笑了:“厅长阁下,你好像没有听懂我说的话,我是来与你谈判的,看样子你好像不太礼貌啊!”
劳伦斯道:“谈判是需要筹码的,你们现在已经被我们重重包围,我看你们拿什么来谈判?”
“好!”中尉听后,点点头,“那我就让你看看我们的筹码!”说着,他往后退两步,把右手高高举过头顶,五根手指依次弯曲下来,嘴里大声数着:五、四、三、二、一!
到最后一根手指握起来,他猛地把手往下一收,只听对面楼上一声惨叫,一个身影从五层楼的阳台上飞出来。那人在半空里拼命的挣扎着,挥舞着四肢,像一个溺水的人想奋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嘴里发出惊恐的叫声:啊!啊——,啊!
那是制药厂的一名工人,被楼顶处的雇佣军丢下来。稀薄的空气无法支撑他的身体,很快坠到地面上,砰地一声,整个人被摔成烂泥。血从尸体下面淌出来,人还没有死透,又发出两声惨叫。
中尉笑着又问劳伦斯:“警长先生,那你看到我们的筹码了没有?”
劳伦斯气愤已极,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