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它们都有一套非常厉害的搞压系统,我们普通人到了那种环境,早已被湖水的压力压爆了。”
陈二蛋不再和她打岔耍贫嘴:“好了,先吃饭。吃完饭有力气再干活。”
安妮答应一声,眼睛却死死盯着屏幕,看着那些深水鱼类,她又调谐探测器的按钮,放大信号,仔细搜索自己的目标鱼类,等待那种远古神仙鱼:鲎的出现。
陈二蛋不想打扰她,自己出去准备饭菜,不行让人把饭端来,就在实验室里一起吃吧。
刚到门口时,听到有人在吵嚷。出门一看,是阿迪莱拦住三个人,与他们争执起来:“总督正在忙有什么事你们对我说,不能进去。不然我开枪了。”
那三个船员看起来喝了不少酒,一个个醉醺醺的,领头一个高个子对着阿迪莱,一脸不屑,说着一些当地土著的话语,听语气也是满嘴在讥笑嘲讽。两人语言不通,却鸡同鸭讲,吵得厉害。
他们两人正在对峙,旁边两名醉汉歪歪斜斜,突然出手,一边一个,冲过来,把阿迪莱控制住,又同时用力,嘿地一声,把他摔了出去。
阿迪莱倒地一滚,站起身来,帽子也摔掉了,这下把他摔得大怒。他还没有吃过这么大亏,主要是过道间空间狭窄,不太好施展,又因为一时大意才着了那两个醉汉的道。
他滚身起来,刷地把冲锋枪举起来:“都别动,谁敢进去,我就杀了你们!”
那三个醉汉,只是略略回头瞟他一眼,伸一根小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丝毫不理会他手里的枪,又摇摇晃晃往实验室里走去。
阿迪莱气急,多次警告无效,自己真的要开枪了。正这时,陈二蛋从实验室里走出来,正好和那三个醉汉走个对面。
阿迪莱怕误伤了陈二蛋,不敢再开枪,大声提醒陈二蛋:“教官,他们三人要闯实验室,你要小心啊!”
陈二蛋离他们三米多远,一股呛鼻子的酒气冲过来,看来那几人没少喝酒,而且是当地土法酿制的一种啤酒,再看那三个人,摇摇晃晃朝自己过来,嘴里还在胡言乱语着。
陈二蛋皱了眉头:“你们三人怎么回事?这是实验室重地,不能进去!”
一人面对面和陈二蛋指手划脚说着什么,陈二蛋也听不太清楚,正这时,他旁边两个醉汉,又是突然袭击,一左一右,同时冲到陈二蛋身边,抓了他的胳膊,绊住他的双腿,想用同样的手法,把他摔出去。
原来这两人是亲兄弟,心意想通,出手默契,又都有极高的摔跤技法,过来同时出手,一般的高手还真就防不胜防,阿迪莱就着了他们的道了。
可陈二蛋不是一般高手啊,他是高手中的高手,高到两人已经不能理解的高度。两人手臂刚刚拿上劲,身子下潜,膝部一跪一别,同时弓腰发力。
就在发力瞬间,陈二蛋一个金龙抖甲,哗地一下,内气迸出,一个脆抖劲,两人就飞了出去,碰到天花板上,啪地又摔到地面上。
阿迪莱也把冲锋枪挂到脖子上,腾出两手拍着叫好:“好!”
那两人躺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对面那个领头的醉鬼,也朝陈二蛋挑起大拇指,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
陈二蛋一句也听不懂了。
安妮从实验室里出来,跑到陈二蛋身后,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怎么了?”
陈二蛋道:“我也不知道啊,你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安妮仔细辨识一下,那几人都是哥达克人,是当地少数民族中最强悍的一支,他们平日里不爱读书,不识字。只喜欢做三件事情:喝酒,摔跤,和跳舞。
看来今天这几人又喝了不少酒,嘴里还在叽里咕噜的说个不停。安妮略懂他们的语言,听了半晌,慢慢也听得明白了一些。这几人是为托尔斯抱不平来了。
托尔斯本人就属于哥达克人,平时对他的族人多施小恩小惠,那些族人对他印象极好,现在陈二蛋把他抓起来,而且还枪毙了他,让这些哥达克们很是不爽。
这些人的逻辑也很奇葩,在他们认为,陈二蛋可以杀掉托尔斯,但要光明正大的杀死他,不能靠几堆积木,一些奇奇怪怪的账目说法,就把一个人杀死,尤其用枪杀人,那是可耻的!
那怎么才算是光明正大的战胜一个人呢?那就是按哥达克的规矩来:喝酒,摔跤,或跳舞!
这三人本来是本行招来的水手,那个领头的瓦希里还是船上的二副,今天喝了酒,还了两名弟兄来找陈二蛋要个说法。
陈二蛋听了安妮的翻译,自己也有些哭笑不得:“没看我现在正忙吗?没空陪你们喝酒跳舞的,你们要真的不服气的,我们就摔两跤。不过,这边过道里太狭窄了,我们去甲板上好不好?”
瓦西里点点头:“好,去甲板上。”
从下面通道上去,来到二层甲板上。那里已经聚集了一群人,大家听说总督要与瓦西里摔跤,都赶过来看热闹。其中也有不少哥达克人。
陈二蛋明白,自己本次枪毙那个托尔斯,势必在他的族人及旧部里面引起一些不满,要想真正的收服他们,还真就得按他们的规矩来办。
那就摔两跤吧。
安妮还有点担心,她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