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图叹一口气:“既然兄弟相问,我也不瞒你了。我其实得了AIDS,平时服用一些阻断性药物。”
初听到,陈二蛋也吓了一跳,脱口而出一句话:“你怎么得了那种病了?”他在查资料的过程就听说这个国王是个同性恋,莫非那些传闻是真的?
乌图倒是很洒脱,他身边除了那个老管家之外也再无别人,对于陈二蛋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就直言相告:“当年我在欧洲上学的时候,确实有过一段荒唐的日子。”
一听这个,陈二蛋心里也有些起毛,他是何等人物,大风大浪也见识的多了,只是对于这种事情还是难以接受,看着乌图的眼色有些异样,心想:“这国王品味不一般,不会对我有什么想法吧。”
乌图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忍不住哈哈笑起来:“兄弟不要害怕,事情不像你相像的那样。我说的不是性取向的事情,我是说,原来在那边上学的时候,有过一段吸毒史。”
按乌图所说,在欧洲那边一所贵族学校里上学时,当时法律并不禁毒。他们那个国家高度提倡自由,认识吸不吸毒那是你个人问题,与政府无关。而且在毒品交易的过程中,政府还可以收取高额税收。
乌图那时还年轻,离开戒律森严的祖国,到了那里,一时管控不住,放飞了自我。几个室友在一起吸,有时候共用一个针头,结果不小心染了AIDS。
乌图现在已经想开了:“如果说后悔的话,我宁愿用所有的资产换取一个机会,那就是改掉这个错误。但实际上是不可能的。我也不再后悔,我认为那是真主对我的教训,让我正好的珍惜余生的时光,多做一些善事。”
乌图说,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可后悔的,只是苦了王后一个人。最者,我不可能有一个健康的孩子,这对于我的国家还有我的祖先来说,是个遗憾。不过,也没关系,即使我不做国王,还是有许多人想做。我没有后代,其他还是会有!
乌图也给陈二蛋做个简单的科普:“兄弟你也不用担心。这种病不会那么容易传染,除了最长见性传染,再就是其他的体液传染,比如流血,唾沫等等。我平时都很在乎这些。你看,我刚刚用过的刀叉,从来只是单独放着,不与别人相接触!”
陈二蛋想想果然是这么回事,乌图的餐具一直单独使用。他心里也在打鼓,自己号称百毒不侵,但对于这种毒素有没有抵抗力,还真的不知道。又想起他出手救国王的时候,把了的鼻血都打出来了,自己当时应当没有伤口,不会产生血液交互。
他又想起一事:“当年,你和马汀两人认识的时候,那时,你有这病了没有?”
乌图哈哈笑道:“要说这方面,马汀可比你胆大多了。那时候,我已经有这个病症。但他对于这方面的知识很丰富,他知道什么情况下会传染,什么情况下不会。我虽然有这病,但不耽误我们是好朋友。
我们还经常在一起吃饭,聊天,说说自己的理想,他还鼓励我要乐观坚强。告诉我,这种病实际上并不致命,只会造成免疫性的缺陷。只要按时服药,对于生命的影响并不大。他还说,‘人总是要死的,与其担心如何去死,不如多想想怎么去活!’他对我的影响很大,所以我们一直是很要好的朋友!”
听乌图如此说,陈二蛋倒有些惭愧起来。他拍拍手站起来:“好了,陛下,我吃饱了。这样,你找个地儿,我给你检查一下,看我的医术能不能管用。”
乌图本来对彻底治疗这件事情,已经丧失了信心,但是好意难却,也配合着陈二蛋说:“好,一会到隔壁休息室里,你给我检查一下。”
三人起身到了隔壁休息室,老管家已经把那里收拾干净,一张沙发床打开,上面铺了白色的单子,他又轻声的问陈二蛋:“请问大夫,您还需要点什么?”
陈二蛋道:“不需要了,你们都出去吧,我需要保持安静。”
在国王乌图的示意下,管家和王妃都出去。他躺到沙发床上,请陈二蛋医治。
陈二蛋运起木皇真气,开始探测乌图体内的情况,反复探测下,竟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如果在平时,病人有什么病情,他的真气扫描过来,哪里通顺,哪里阻塞,哪里有虚邪贼风,可以可以得知,怎么今天毫无结果。
他心里一个疑问:这个乌图哥们不是开玩笑吧,根本就没病,跟我讲了个笑话?
他刚刚要收功,突然有了一些奇异的感觉,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内气扫过去时,有些轻微弹动,但又很不确定的从那里过去。原来那些病毒已经和体内的基因纠缠到一起,很难辨别哪些是身体原有的,哪些是病毒基因。
真是踏马的大大的狡猾!
陈二蛋这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问题。原因很简单,这种病毒在夏国原来是没有的,传统医术中也并没有专门的解决办法,只按一般的阴阳辩证实在不好处理。
陈二蛋再次运足功夫,伸手虚虚按住乌图头部,想慢慢清理过去,从头部开始,一寸一寸扫描处理那些病毒基因,犹如千头万绪中理乱麻,实在不容易。过了大约一刻钟,刚刚清醒好一处。
这个工作量让陈二蛋也觉得十分劳累,一睁眼,自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