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什么仪器也没有!”按她的理解,陈二蛋最起码应当背个药箱,手里一把听诊器之类。
陈二蛋贼耳朵贼灵,听了笑笑道:“这位小姐姐怎么知道我是假大夫?我不需要什么仪器也能诊得出病情!”
对方没想到自己这么点声音说话,都被他听得清楚,也吓了一跳。
领班也不再绕弯子,索性直接问他:“那你说说,我们夫人到底得了什么病?”
陈二蛋清清嗓子:“她这不是什么病,而是伤!”
“什么伤?”
陈二蛋道:“我看老夫人这伤在头部!这里”陈二蛋指着自己脑袋一侧,“在里面,按你们欧洲大夫的说法是在脑干附近,所有他们不敢手术,怕略有失误就会危及生命。对不对?”
领班大吃一惊,因为陈二蛋所说与欧洲医院所言一致。确实,这是夫人几十年前落下的一个病根,之所以不好处理,正是因为病患所在的位置太过于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