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比金回忆说:“我们平时一时在一起训练,分头值班。平时只是在公寓内待命,很少出去。只是在多多尔最终公布竞选票数当晚,我们凯特小姐获得绝对优势票数,大家都去外面的酒馆好好庆祝一下!”
按尤比金的回忆,这些摩托车队员并没有什么异常反应。陈二蛋又让他看了这些队员耳后的头发痕迹,尤比金也表示吃惊,但他肯定:“这些队员平时的头发肯定不是这样,他们向来没有这种发型要求,应当是在不注意的时候被别人剪掉的。”
按陈二蛋的推测,很可能就是在酒吧内喝酒那一晚,着了别人的道了。
尤比金还是觉得不可信:“这些队员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警卫,他们平时警惕性都很高。不要说有人想剪掉他们的头发,就是从他们身边经过,有什么异样举动,他们也会立时察觉!”
陈二蛋没有再与他争辩什么,让他坐下来喝杯咖啡。陈二蛋的手中并没有咖啡,只是虚虚的一摆手,让尤比金坐到桌边。后者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只好依着坐下,抬头看着陈二蛋。
陈二蛋手里拿着一个本子,装模作样在上面写着什么,又侧身问他:“先生,请问你要的咖啡是要加糖还是加奶,还是两样都加?”
尤比金不知道什么意思,但还是配合着他演戏:“加奶昔。对了,你这里有什么水果,还要拼盘好了。”
陈二蛋又作势在他旁边一弯腰:“好的先生,请稍等,马上就来!”说着,转身来到凯特身边。后者正抿嘴浅笑看他们演戏。
陈二蛋来到她身边,伸手在她面前,手心里一撮金色蜷曲的头发。
“哦?”凯特吃惊的叫了一声,她很快的明白了陈二蛋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那些卫士就是这样着了那个邪教的道儿了?”
陈二蛋说:“我想是这样。”
那边坐着的尤比金也明白过来,他摸了一下自己左耳处,那里已经少了一撮头发,而自己毫无知觉。只能叹息道:“这样的敌人真的太可怕了。”人家在暗处,你根本不知道他们会什么时候出手,自己什么时候会中招。
陈二蛋也道:“也是我的疏忽,没想到他们竟然选择了这些卫士下手。这些卫士都是忠诚无二的,他们是冤枉的,应当善待他们,重金抚恤。”
凯特一一答应。又安排尤比金对自己的队伍,尤其是凯特身边的人员加强防备,平时不要与外界人员接触,加强自检,有什么异常情况及时报告。凯特又提醒尤比金,“只需要暗中调查,不要泄漏信息。”说着,她指了自己的耳边。
尤比金马上明白,如果这个重要的信息泄漏出去,很可能敌人就改变了主意。自此他又多了一项任务,那就是亲自监督自己的手下洗澡,他要亲眼看着那些手下,把衣服脱得干净,身上有毛发的地方是不是有什么改变,提前做好预防。
尤比金出去,陈二蛋想安慰凯特两句:“不要怕,有我在!”
凯特冷笑道:“我不怕,是他们在怕。如果他们不怕的话,怎么会用这种卑鄙的暗黑手段来对付我?正是这样,说明我现在做的事情让他们足够害怕,我相信,黑暗永远不可能战胜光明!”
陈二蛋看了她的脸,妩媚娇俏中又多了一抹坚毅,忍不住为其鼓掌赞叹:“行啊,原来你也是个铁娘子,了不起。我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个崭新的女首相的形象了,好,加油,奥力给!”
凯特被他一句话又说得娇羞起来:“唉,不要取笑人家了,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吗。再说了,有你在,我不害怕。”说着,又小鸟依人般靠在他宽阔胸膛。
阿德尔德也返回名图州,并且邀请凯特在世纪公园共同进行一场公开讲演。这里本来就是他的主场,名图州三个大城市都是以汽车制造业为主,分别生产汽车发动机,汽车轮胎和汽车玻璃。
阿德尔德本人也是汽车制造经销商,他手下的产业百分之八十以上都与汽车制造相关,所制造经销的品牌多与星星国合资,所以他是铁杆“亲星派”,所以才与王氏集团打得火热。
的确,名图州民众也大都参与到汽车制造业中来,该州是全国最重要的工业基地,这里的居民平均生活水平要高出其他州许多,这也是当地居民引以为傲的重要方面。
阿德尔德要在自己的家乡,最有把握的地方与凯特来一次面对面的“决斗”,借以挽回自己在其他州竞选的颓势。
凯特问陈二蛋:“我们要怎么办?”
陈二蛋回道:“当然要应战啊!所谓来者不拒,我们可以输,但不能怕!”
凯特的热血一下子被激起来:“是的。我们格登家族世代以战死沙场为荣,怎么能临阵退缩?”决心以定,马上通过州长回复了阿德尔德的挑战,约好三天后,在世纪公园当众讲演,群众可以到场听演,当场提问,他们要随时解答。电视台及各主流媒体全程直播。
凯特把自己关到一个小房间里,开始准备自己的讲演稿,以及当场可能出现的各种问题。陈二蛋与尤比金去了几次世纪公园,了解那里的环境及现代安排上的一些措施,要保障凯特的安全。
三天时间,很快就到。凯特在陈二蛋及尤比金警卫队的护送下,早早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