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蛋也在等他这句话,于是就脱口而出:“如果大王真的想赏赐给我的话,我想向您讨要一块封地。”
“哦?”飞鱼王听了也很感兴趣,没想到一个大夫不要金不要银,单单提出要什么封地。
库斯瑞达在一边给他的父亲解释:“这位神医哥哥也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为了得到那种柚木古树。您不知道,他修炼的是一种木皇真气,每次看病后,都需要古树补给,而在我国,有一个地方,这种古树最为茂盛!”
“那我国什么地方有这种古树柚木?”
库斯瑞达道:“就是飞鱼南岛,整个岛上都是这种树,而且树龄多数已经超过二百年。”
“哦?真的这样?”
陈二蛋点点头:“的确如此!而且,我还想在那里建立一个医药工厂,兴建自己的公司。我从夏国出来,全世界游历,就是想找合适的地方,举办自己的治药厂,为全世界生病的人们解除病苦。”
他继续说,“而我发现,你们这个飞鱼南岛就是一个绝佳的天然药材库。那里不但有极为珍贵的南海柚木,而且还有一千多种珍奇的动植物药材,甚至于一些岩石中的鸟粪都可以药,当然,我不说您是不知道的,在我们夏国医典中叫做‘决明砂’,专门可以活血通便,不瞒您说。就在我给您服用的小药丸里,就有这样一味儿药!”
库斯瑞达惊叫了起来:“你的意思,是给我父亲吃了鸟粪?”
陈二蛋呵呵笑道:“这没什么。我在刚刚给你药丸里,还有一种乌头草,它也产自你们的飞鱼南岛。这本来是一种毒物,它的草汁可以与世界上最毒的毒蛇相比。但经过我的炮制加工,就可以是治病的良药!而在别人眼里,可能就是杀人的毒物!”
这方面飞鱼王明显比库斯瑞达更明白一些,他说:“这很容易理解,药都有三分毒,不然的话,怎么能克制病患。可是,若是在其他地方还好说,只是这个飞鱼南岛……“
飞鱼王觉得有些犯难。若陈二蛋在三年前说这话,他恐怕二话不说就应允了。那里只是国家南端的一个荒岛,面积不过五百多平方公里,除了一些树木外,也没有别的什么好东西。
可现在不一样了。三年前,自己的大儿子马汀从国外回来,带了一帮科学家去那边勘测,说那片海域下面埋藏着无限的石油,这东西要开采出来,自己的飞鱼国就能飞到天上去,从一个穷困小国家就能一举成为东南亚首富之国。
所以马汀一致致力于南岛的发展,自己不遗余力的跑贷款,买武器,搞建设,不惜与周边国家撕破面皮,一定要把南岛划入自己飞鱼国的疆土面积,还以之为中心,构建飞鱼南岛二道岛链。
听到陈二蛋要飞鱼南岛,飞鱼王感到很为难,可按陈二蛋做出的功绩又实在难以回绝,只好尴尬一笑:“我再考虑考虑。”几人又说了一回话,他抽身先走了。
库斯瑞达和陈二蛋一起回他的泡泡宫里去。路上,前者对后者说:“神医不要着急,有机会我对父王再说说,他会把那个南岛给你的。”
陈二蛋说:“没关系。你可能跟国王陛下这样说,岛屿就在那里,就是给了我,我也带不了走。只是利用那里的资源,发展我的药业。我们可以共同开发,利益共享!”
库斯瑞达道:“你可能还不知道,我父王并不舍不得那个小岛,只是他舍不得周围那片海域,因为底下有石油。不过,那片石油的实际掌控者是我的母亲,她手里有超过60%的股权……”
陈二蛋只是笑而不语,他知道三天之内,飞鱼王怎会自己再找上门来,到时候他会主动再起南岛的事情。
果然,到第三天下午,飞鱼王让几名近侍用担架抬着他又来到泡泡宫,一直找到陈二蛋的小别墅里来。没办法,他又整整一天尿不出尿来了。现在觉得自己的膀胱都要爆炸了,可就是尿不出来,而且面部也开始浮肿。
宫医告诉他必须要导尿出来,不然的话就会被自己的尿液毒死。一听那些大夫又要给自己“上刑”,飞鱼王大怒,一通大骂把几个庸医都骂走。原来,那些大夫要给他下导尿管,每次下管子对他来说,就是一场巨大的“刑罚”,把他痛得死去活来,嗷嗷直叫,“我早晚得死在你们这群庸医手里,滚,都给我滚出去!”
到这时候又想起陈二蛋这位神医,人家也不用管子,也不说要割他那些零件,只是让他趴在那里,轻轻按几下,自己舒舒服服的就解决了问题。到此,他只好又来求救于陈二蛋。
陈二蛋看飞鱼王咬牙切齿痛苦不堪的样子,心里也觉得好笑,却一脸严肃,让他赶紧又趴在那张小床上,自己如法施治。不消半个小时,这位飞鱼国王陛下的问题终于解决了,又尿了一床,一身轻松,从床上自己爬起来。
飞鱼王起来向陈二蛋行礼致谢,又一脸苦恼的问道:“神医,前几天您不是已经给我把病治好了吗?怎么现在又成了这个样子?”
陈二蛋让他先去换衣服,回头细细给他讲明白:“您这疾病本来就不是一天两天得的,日积月累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现在给你疏通按摩,也只能解释一时的痛苦,不能一下子根除,这在我们行内话叫做‘治标不能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