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斯瑞达也听得神奇:“有这样的事情?你把他叫了来,我要亲自问问他。”
阿鲁接受命令,急忙来找陈二蛋。后者正在自己的单身宿舍里,小床上躺着,翘着一条郎腿唱小曲儿,听外面阿鲁在找他,他心里暗笑:“成了,看来姜太公这一手果然好使,这就叫做‘愿者上钩’!”
阿鲁在屋外喊了两声,陈二蛋让他进来,自己躺在床上一动没动,眼珠都没转过去,“什么事儿啊!”
阿鲁要看别人这个样子,早就毛了,但不知怎的,在陈二蛋这里他一点也毛不起来。陪着笑脸说:“我们二公子请您到他那里去一趟!您换下衣服,跟我走吧。”
陈二蛋一动不动在那里:“你们二公子是谁啊?我在这里的工作就是管钓鱼的,鱼你已经拿走了,怎么还要我去一趟?下面是我午休时间,我不想去。”
阿鲁还没见过这么托大的人,要知道二公子那是谁?是飞鱼国国王最宠爱的儿子,很可能,将来就是这个国家的国王。他叫你,你还敢不去?
不过,越是这样,阿鲁越是觉得这人深不可测,于是又客客气气的说:“我们二公子想请教你养马的事情,你不是说***不适合喝鱼汤……”
陈二蛋道:“他要向我请教,那他自己来啊,怎么还能让我去找他?这样吧,他要真的想请教的话,让他一个小时来一趟,我现在困了,要睡一小会。你也请吧。”
阿鲁被赶了出来,带着一鼻子灰又给库斯瑞达回话。胖乎乎的库斯瑞达一听,小眼睛眯成一条线了,嘿嘿笑道:“看来还真是个怪人。那我就等他一小时,看他能说出什么,说得对了,我就好好赏他,说不对,看我不拿鞭子抽他!”
过了一个小时,库斯瑞达还真就带了阿鲁来到鱼塘边,陈二蛋的宿舍里。后者刚刚睡醒的样子,伸个懒腰,把他们两人带到屋子,弄来小板凳给两个坐下。
库斯瑞达看看陈二蛋:“你是新来的?也懂养马?”
陈二蛋也在打量他,觉得这个富贵二公子和自己想象中的还是差距不小:十七八岁的样子,微胖,眼睛细长两道缝,看起来总是笑眯眯的,看起来挺和气,并没有什么恶相。他也笑着回道:“我其实是个大夫,对于人病马病的,也略知一二。”
库斯瑞达听得有些奇怪,问:“你到底是看人的医生还是看马的兽医?怎么还有两样的都懂的吗?”
陈二蛋笑道:“这有什么奇怪?所谓病者,就是不正常了。天地万物都应有个常道,不正常了就是病了。调理过来了,就是好了。我不但看过人,看过马牛羊,对于一些果树花草都看过病的。”
库斯瑞达听得半信半疑:“你也不用整那么多玄虚,我就问你,我的马怎么了?它现在也不正常吗?”
陈二蛋道:“它当然不正常啊。对于马来说,就是要吃草的,你让它喝鱼汤,那不是找病吗?”
库斯瑞达小眼睛努力睁大一些:“我看你是真的不懂吧?我当初买马的时候,人家卖方专家特意说的,这马与平常马不一样,要喝鱼汤才跑得快!”
“对啊!跑是跑得快了,但也死得快了!”陈二蛋不客气的说。
这让库斯瑞达的脸色马上阴沉下来。阿鲁在一边也实在听不下去了:“你胡说什么?你得知道我们二公子是多么喜欢***,为了她,连女朋友都不找,你为什么要咒她早死?”
陈二蛋道:“它是不是早死,不是我咒的,而是你们这些人折磨它的。我问你,这匹马是不是晚上经常去打嗝?坐卧不安的样子?另外它的夜尿里是不是有时会血红色?还有,每到凌晨三点钟左右的时候,它都会发出这样的叫声——‘呼呼……扑啦啦’,同时还会刨蹄子?”
阿鲁一愣,把上面他说的这些句,一一再回顾一下,伸着手指头,回想一条就扳过一个手指头,抬头说:“还真是的,你真的像亲眼见过一样。对了,你是不是巫师,会算卦啊!”
这匹珍贵的赛马,有自己单独的一套喂养方式,每个流程都有摄像跟踪。如有问题,方面察访探源。平时这些录像资料都封存好,按照一定的日期,发到这马的出生地,让那里的大夫随时监管。他们只是不知道,如果陈二蛋想看到这些资料很容易的事情。
网上传输的信息,对于曼德这种信息专家而言,就跟自己家种的蔬菜水果一样,只好想要什么,直接上手摘取就好了。
看他样样说得都对,库斯瑞达也很惊奇:“你真的是大夫?你是怎么知道我的马儿有这种毛病的?”
陈二蛋正色道:“这你们就不懂了。我本是夏国人,我们国家有伟大的医学传世,所谓医者,正讲究望闻问切,还要懂十二正经,阴阳辩证……好了,我也不跟你们说太多,说多了你们也不懂。”
库斯瑞达很快对他所说的这些深信不疑,又急切的问:“先生,那,我这马儿为什么得了这种病,要怎么治才好?”
陈二蛋道:“你这马,本来产自中东地区之沙漠,马是好马,血统纯正,善跑好驯。这马耐力好,但短期冲刺力量不足。那些买家都知道你们这些人买马是为了让马儿跑得更快,所以就使了这样的招法,让马喝鱼汤。让它短时间内提高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