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英姿不依不饶,“也许是你们以前生的,藏在哪里了。不然的话,怎么会管你叫爸爸?”
陈二蛋道:“如果你喜欢的话,他还可以管你叫妈妈啊!”说完,避开贺英姿的巴掌,直接一头拱到她的怀里去,带学了婴儿的声音,叫了一声“妈妈!”
气得贺英姿举拳就擂。
好不容易才把佐佐木村的身世说清楚,贺英姿也感叹:“你说的那个武士柳生,也是个怪人。他真的把自己的一只胳膊砍下来,最后还剖腹自杀了?”
陈二蛋:“我骗你做什么,如果他双手劈刀的话,我还真没把握能打得赢他!这人连子弹都能一劈两半,是我见到过的最快的刀速了。”
“那,这个孩子怎么办?你真的打算收养了?”
“我还真的想当个便宜爹地玩玩,不过,好像接下来还有不少任务,肯定没空带他。要不,你当个便宜妈妈怎么样?”陈二蛋用食指托了贺英姿的下巴,飞快亲了一口。
“不要!做人家干妈有什么好,又不是自己亲生的!”贺英姿把他手推开,想到什么,脸色羞红。
陈二蛋恬不知耻的:“也是啊,那我们抓紧时间造个亲生的好不好?”
任本善不合时宜的推门进来,赶紧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扰了……这个,真的有点急事!”
陈二蛋哈哈笑着:“署长说的哪里话,这是你的办公室啊,说打扰也是我们在打扰你的。有什么急事,你说。”
任本善把近来发生的事情也说了一下:陈二蛋去公海游轮追杀聂卫东时,东北这边也没闲着,已经调集二万多军队,进驻青白山附近,要把聂成山的老巢端掉。
因为这次国安部门得到一个新消息,老大聂成山已经得到三颗核弹,这家伙丧心病狂,准备在最后时刻祭出这件大杀器,与东北一起化为焦土。
东北驻军司令彭都成亲自率队,率领三军把青白山包围起来,连续五六次派兵进山围剿,但都无功而返,甚至有去无回,这让彭成成大为恼火,气得他拔出手枪,连连开枪,又跑到前线,要自己亲自率队出征,不抓到聂成山自杀以谢天下。
大家过来把他抱住,劝慰他:帅不离位,您还是在自己的指挥所里运筹帷幄,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吧。
其实大家也都知道,青白山这种地方,山高林密,地形极为复杂,而自己对手在这里盘踞多年,以逸待劳自己进山就只有挨打的份。
不要说两万军队,就是二十万也白搭,应当这里的山势险峻多变,又多被冰雪覆盖,大部队根本无法展开,像坦克,飞机,重型火炮也根本派不上用处。
彭都成派出四支特遣队进山探听情况,出去一共一千多人,最后回来的只有五六人,那几个人回来后大都伤痕累累,精神上也受到极大刺激,说山里情况极为凶险,一起进山的那些弟兄们都出不来了,有的被野兽咬死,有的落到冰窟中摔死,有的进入到山林的迷魂阵中,可能一辈子只能在那里转圈。
进去一千多人,没有见到聂成山一众的影子,已经折损殆尽,这怎么不让彭都成上火。
这时候,他接到老国王密令:先不要行动,等陈二蛋回来再作安排。听国王的意思,要他听从特使陈二蛋的指令。
彭都成只能听从命令,却心里不服:陈二蛋是个什么东西,我彭都成都弄不成的事儿,还要等他来?
军人都有些血性,临阵换将,还要听命于人,让他很不是滋味。但君命不敢违,也只能气乎乎的在自己的指挥所里等着那个陈二蛋。
第二天下午三点钟左右,任本善亲自开了自己吉普车把陈二蛋送到彭都成的指挥所里,那里一个临时搭建的军营,就地取材砍了一些松树原木,捆绑成小木屋,屋子里还带了一些松油的气息。
虽说军警两界,但彭都成是东北驻军总司令,任本善对他十分恭敬,见面敬礼,把陈二蛋介绍给他,并说自己的东北警力,尤其是猎鹰特种作战部队都愿意听命于彭司令,随时听候调遣。
彭都成傲慢的点点头:“嗯,那就谢谢任署长了,还有这位陈特使,来吧,到我指挥所里坐下说话。”
木屋里地方不大,只有一个大方桌,一个作战沙盘部在桌面上,周围两三把凳子,一盏汽油灯在屋顶处悬挂着,把屋子里照得火亮。
彭都成也没有让座自己大咧咧地往主位上一坐,劈头就一句:“想要进攻青白山,抓捕聂成山,陈特使有何高见啊!”
陈二蛋自己拉把凳子坐下,看看那副沙盘,用手轻轻拨弄下:“我们现在在这个方位是不是?那个聂成山在什么地方,过去几个人把那个老家伙揪出来不就完了,浪费这么多军队干什么?”
彭都成一听,鼻子差点气歪了:又是一个说大话不嫌脸红的狗屁特使!要能知道聂成山所在的地方,我还用派出四支特遣队去侦察吗?你以为那个聂成山是只死耗子啊,就躺在那里等着你去抓?
他心里有气,却不好当面表现出来,半天反问一句:“好!那依特使所见,这个聂成山现在在哪里?”
陈二蛋随手指了一个山头:“他现在就住在仙女峰,不过,核弹没在那里,核弹现在在金刚山下的枯龙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