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远峰摇头说道:“怎么可能?所谓的邪法,如今都已经被科学验证了,都是骗人的把戏而已。对了王林,你是不是有什么家族遗传病史?”
“没有啊!我的身体健康着呢!”王林立刻否认,“我怎么会有家族遗传病?”
何远峰审视着他:“你确定没有?”
王林苦笑:“何教练,我的身体素质,你还不知道啊!我和李东,可是你最好的学生!”
“嗯。”何远峰沉吟着,“这就奇怪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你当时怎么会突然失去意识?这事确实够邪门的。就算那小子对你使了阴招,也不可能天衣无缝啊。”
叶云舒一直在陈二蛋的病房里,忙来忙去,终于伺候着陈二蛋吃了晚饭,一天的护理工作总算是结束了。
她坐到病床边,看着陈二蛋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忽然展颜一笑:“陈二蛋,难得你这么老实啊。”
陈二蛋眨眨眼睛,诡秘一笑:“不老实没有办法啊。肋骨受伤,一动就疼。连每次的呼吸,都是疼的。”
叶云舒伏在他耳边,低声说:“你是不是在怀疑,王林和李东那两个家伙,是故意偷袭你?”
陈二蛋点头:“应该是这样。可我想不出,我跟他们是真的素不相识啊,他们为什么要害我?莫非他们跟屠家……”
叶云舒深吸了一口气:“屠家在省城东海,树大根深,枝繁叶茂,随便哪个行业,都会有他们的人,这倒是并不奇怪。”
陈二蛋说:“如果他们是故意害我,为什么后来又送我来医院?如果这两个人是真的在偷袭我,那主谋又是谁?看样子,这事还真的挺有趣。”
“有趣?”叶云舒瞪着他,压低声音,“你现在伤的那么严重,如果他们趁机再来暗害你,以我的本事,肯定是保护不了你的。”说到这里,她不由自主地向病房的房门方向,瞟了一眼,心有余悸啊!
如果那家伙下手再狠一点,是不是当时就能把陈二蛋打得半死?
“你休息吧……对了,当时摔下楼梯,到底是怎么回事?”叶云舒忽然想起了这事。
陈二蛋说:“王林要把我从三楼摔到二楼,这家伙包藏祸心哪!不过,他刚准备做出过肩摔的动作,就被我觉察到了,于是,摔下去的是他。”
叶云舒露出明艳的笑容,点点头,握了握拳头:“摔得好!我听说,那小子满身都是绷带,连下床都难。”
陈二蛋笑得很得意:“那小子就是咎由自取。”
叶云舒说:“可不是嘛。可你当时,为什么不拆穿他们?”
陈二蛋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我要是当场拆穿他们,对方恼羞成怒,要杀我灭口怎么办?要知道,那位何教练,可是一个高手。我要开打的话,吃亏的可能就是我们。”
“啊,我明白了。”叶云舒心中暗想:好小子,你城府还挺深的哪。
沉默了一会儿,叶云舒看了看其他病床上的病人,咬着陈二蛋的耳朵说:“如果他们半夜再过来,怎么办?”
陈二蛋笑了:“谅他们也不敢。即便是来了,你也不用担心,来一个抓一个,来两个抓一双,我自会办理。”
叶云舒有些不相信地轻哼一声:“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煮熟的鸭子——嘴硬呢。”
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对于陈二蛋的‘谜之自信’,还是受到了一些影响,觉得自已也不怎么害怕了。
东海大学的附属医院,环境优雅,绿化搞得尤其好,就在病房楼的附近,也种植了数十棵参天的法桐,还有一株千年古树,握说是从外地花了大价钱买来的,用于镇着附属医院的风水的。
这棵千年古树,枝繁叶茂,树冠奇大,生命力极强。
但是,就在陈二蛋入住后的第二天早晨,这棵千年古树,却突然枯萎了!而且枯萎得非常严重,就连那些繁茂的树枝,也全部变成了干柴!
地上还落了不少的大大小小的树枝,就好象昨夜被台风刮过了似的,奇诡的是,那些掉落在地的树枝,却是垂直落在地面上的,显然昨夜并没有刮大风。
与这棵千年古树情况差不多的,同样凋零了的,还有几棵法桐。
附属医院里专门负责苗木的工作人员,一大早就得到了汇报,他亲自查看了一番之后,也没有得出任何结论,只能做了一个猜想:难道是什么有灵性的东西,把这几棵树的精华,都给吸收走了?
但这名工作人员,向院长如此汇报的时候,却被院长骂了个狗血淋头,要他务必查明这几棵树枯萎的原因,并想办法将枯萎的树木再治好。而不应该用虚无的邪法之类的东西,拿来搪塞。
那工作人员没有办法,只好向东海大学植物系的教授们请教,希望从那些教授那里,得到一些解决问题的办法。
可是,东海大学植物系的教授,总共九人,一起来查看过之后,还做了不少的研究,最终也没有得出结论。
何远峰并不知道这事,他和弟子李东等人,第二天又特意来看望陈二蛋,见他仍然躺在床上,不敢动弹,何远峰等人也就放了心。
叶云舒对他们当然没有好脸色,直到他们离开,叶云舒这才问陈二蛋:“我们今天的培训,中午八点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