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蛋点头:“能确定。这种现象比较多,中医的办法很难奏效,最好是开颅,把淤血抽出来,而且要止住出血点,才能让病人恢复。她这是急性出血,幸好遇上了我。”
宫大明觉得难以置信:“二蛋兄弟,你还是一位神医哪!”
陈二蛋摇摇头:“略通而已。”
宫大明说:“那这个九阳回春针法,是怎么回事?”
陈二蛋笑了:“说得那么玄妙,其实也就是普通针法而已。”
宫大明的神情,十分严肃:“二蛋兄弟,我母亲已经七十三岁,两年前的时候,闹了一场脑梗,后来遍寻名医,也吃了不少缓解的药,但病情越来越重,到如今,已经连我也很难认识了,日常的生活,更是乱七八糟,精神完全不受支配,跑出家门,就回不来,现在必须有人看守着才行。不知二蛋兄弟能不能帮我老娘去诊治一下?不胜感激!”
宫大明这是福至心灵啊,他虽然不太懂医术,但他善于察颜观色啊,刚才那个卫生室的医生,看到陈二蛋施针时的表情,分明是一脸的震惊啊!这意思至少表明,陈二蛋的这一手医术,比省城的某位中医专家并不差!
“好啊!不过,宫大哥,我即便去看,也不一定能治疗。”陈二蛋很是谦逊。
宫大明说:“就当是顺便去我家喝个茶了,兄弟,只要你去看看,我就知足了。反正已经咨询过国内外的这方面的专家,都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提起这事,宫大明就是一脸的愁容啊。
宫大明的家,是青山县青松小区内的一个复式楼房,进去之后,就看到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女人,笑着接过了宫大明的外套,并向陈二蛋微笑点头:“你好。”
陈二蛋连忙说:“嫂子好。”
宫大明微笑着说道:“老婆,你辛苦了。”
他老婆摇头说道:“你在外面打拼才辛苦哪,我只是在家里照顾咱妈,有什么辛苦的?快请客人进来坐啊。”
“啊哈,你是哪家的大哥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目光游离,脚步也有些蹒跚,走了过来。
宫大明媳妇急忙扶住:“哎哟,妈,这是您儿子回来啦,你怎么不记得了?”
老太太看着宫大明,嘻笑着离开:“我不认识他。”
宫大明一脸的苦笑:“二蛋兄弟,看见没,我妈目前就是这样了。有时候还要闹着出去,到小区外面的时候,走得还挺快。哎,她可是牵扯了你嫂子全部的精力啊。”
他回身用钥匙锁上了房门:“你看,我这房门都不能随手一关,就是担心她会自已出去啊。”
陈二蛋点头:“理解。”
宫大明说:“现在都晚上八点多了,你看她,还精神着哪,正常情况下,要到十一二点才睡觉,很能折腾人啊!不是我嫌麻烦,是确实很疲惫。”
陈二蛋说:“有这么好的嫂子照顾着,你才能专心把养殖场做好啊。”
“那可不!所以啊,我这辈子,最知足的事,就是娶了你嫂子。”宫大明毫不掩饰对老婆的爱意,点点头,还向老婆送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老宫啊,你就别当着二蛋兄弟的面秀什么恩爱了。”他老婆打趣道,已经沏好了茶水。
陈二蛋不喝茶,过去拉住老太太的右手,一边诊脉一边说:“大娘啊,你多大岁数了?”
“傻小子,我不认识你,你拉我手干嘛呀?”老太太的目光好象有点不聚焦,根本答非所问。
宫大明看得直摇头,满脸的无奈,向陈二蛋投过去一个歉意的眼神。
“大娘,你是不是想要睡觉了?”陈二蛋在诊脉的同时,暗暗度过去一缕木皇真经中的真气,用真气探查老太太的经络不通之处,同时开始用这种治疗性质的真气,将不通的经脉,缓缓打通。
“今天吃什么饭呀,我又饿了……”说完这句话,老太太竟然眼皮沉重,眼看着就倒在了沙发上。
“咦?”宫大明老婆十分惊奇,“妈今晚怎么睡这么早?”她急忙过去,帮陈二蛋扶着,让老太太躺在沙发上。
陈二蛋说:“你们不用管,我给她疏通一下经脉,兴许会有用。对了,宫大哥,你去买一套医用的银针过来,我等会还要给大娘针灸一下。”
“好的!我马上去。”宫大明看到陈二蛋随便一出手,就好象有了效果,顿时大喜!噌地一下站起来。
他老婆说:“老宫,你陪着二蛋兄弟吧,我去买。”
“好,辛苦你了。”宫大明很认真地说道。
“去你的,总是这么客气干嘛。”宫大明老婆笑骂了一句,显然眼波流转之中,满满的都是幸福。
人最大的满足是什么?是自已的付出,有亲人真正地理解。
陈二蛋由一开始的只握着老太太的一只手,变成了握着她的两只手,就那样坐在沙发边上,为老太太使用木皇真气治疗。
象这种耗费功力为病人治疗,对陈二蛋本身的功力,是有一定损害的,虽然说消耗掉了还能重新修炼回来,但还是需要时间和精力的嘛。
老太太睡得很安详,鼻息微微,胸膛微微地起伏。
宫大明在一旁,不安而感激地看着这个情况,心情十分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