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张文东买的那二十三快料子加上刚从林公子手中买来的那块料子,便被统统切开。
二十四块毛料,有十七块料子开出了高质量的翡翠,而且每一块都很饱满,分布均匀,是极品中的极品。
“哎呦,又是一块全料,太可惜了,如果不从中间对开,能雕一座大佛。”
“是啊,这么开料子,实在是太浪费了,做不了大件。”
一些做玉石生意的老板惊呼之余,又暗自懊恼,拍着大腿,为那些没有被完美取出来的料子感到可惜。
沈君毫也是如此。
然而让众人没想到的是,张文东对切割师傅们说道:“麻烦大家帮帮忙,将料子按照十五公分长,七八公分宽,厚三公分这样的长方体切割下来。”
沈君毫神色一变:“张先生,您这么隔的话,太浪费料子了。”
“是啊,这位老板,你要是这么浪费宝贝,不如让给我,我一定给您满意公道的价格。”
“卖给我,我可以给你更高的价格。”
顿时间,几位玉石老板又在出价了。
其余人则都纷纷劝说,让张文东别乱切割了,会糟蹋了极品玉石。
唯有林公子站在一旁,望着张文东微微皱眉。
蔡大师也是让自己这么切割玉石带回去,难道是巧合?
不过也好,这小子开出这么多玉石,切割好之后,只怕有四五十块玉牌,到时候自己表露身份与实力,花点钱购买几块,想必他也不会拒绝。
倘若拒绝,那就一并抢了!
林公子眸中精光一闪,已经有了决定。他在一旁看了一小会儿,发现张文东的所有玉石都按照要求切开,便带着余闫霞先走了。
在一众叹息与惋惜声中,张文东坚持将所有玉石按照他的要求切割了下来。
一共切下来五十四块玉牌。
按照估算,这点玉牌古籍只够一半之数。
何况在玉牌上刻录符文的时候,还有失手,一旦失手,玉牌就会碎裂,所以得多准备一些。
看来还是要等到明天那批料子到了之后,才能回去了。
“老板,这些边角玉石,您出个价吧。”那位一直要买张文东玉石的老板,脸色诚恳的说道。
虽然买不到完整的好玉石了,但这些边角之中,很多都能开出镯子来,其他的用来雕琢配饰挂件,更是绰绰有余。
张文东对他摇头:“不好意思,这些东西我送人了。”
说着,向沈君毫道:“沈兄,我只需要这些玉牌,至于其他多出来的边角玉石,都算你的。”
沈君毫大惊,急忙摆手道:“不不,这太贵重了。”
十几块料子切出来的边角玉石,数量很多,其中更有很多比拳头还大的完整玉石,任何一块都价值不菲。
“钱是你付的,我拿了最宝贵的东西,其他的留给你,你不生气就行。你我之间,何须算的这么清楚?”张文东淡淡说道。
沈君毫听到最后一句话,精神一振,大喜道:“哈哈哈,好,既然如此,我就不矫情了。想不到张先生还是赌石高手,这次君豪是占了你的便宜,赚大了。”
“杜老板,麻烦找两个袋子,把我这些玉牌收起来。”张文东向杜辉说道。
昨天晚上那些选好的料子都放在这里,没关系,但现在都是玉牌,价值连城,岂能还放在这里,自然是要随身携带。
杜辉呵呵一笑,点头道:“好的,我马上让人送来。”
其余围观者见张文东没有卖玉石的打算,都很失望。
不过还是有几位老板递上名片,询问张文东的联系方式,说是下次有机会想要请他去缅国或内陆的新疆、和田、青田等地方去赌石。
张文东自然是一一拒绝。
很快,杜辉的属下就送来两个结实的大背包,五十四块玉牌装了整整两大袋,张文东与沈君毫一人背着一个袋子离开了切石场。
赌石街外,一辆埃尔法车内,巫牧一脸焦急的拨打着电话,但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关键时候,九叔怎么就不接电话呢。而且别墅里也没人,干嘛去了啊。”巫牧暗暗捉急。
他昨天就让人盯上了张文东与沈君毫,按照九叔的吩咐,一直没有行动,等到今天中午带人去见九叔。
可从今天上午开始,他一直联系不上九叔,去九叔修养的地方也没看到人。
眼看张文东带着东西要走,杜牧急了。
他是内劲中期的武者,实力与巫温相比都还差一截。
兄长巫温都死在了张文东手里,他是不敢单独找张文东报仇的,所以必须联系上九叔。
“师父,他们要上车走了,怎么办,要不我让人将他们截住?”车上,巫牧的一名弟子开口说道。
巫牧略微沉吟,摇头道:“别打草惊蛇,等我九叔联系上了再说。”
那名弟子还要再说,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看了眼号码,便没有接听。
巫牧问道:“谁打的?”
那弟子说道:“杜辉,倒腾毛料的一个老板,不用理他。师父,我觉得咱们直接动手就行,他会武功又如何,咱们也不是吃素的,再说了,咱们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