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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 越夏正咕噜噜刷着牙，一边给姜书瑶打第五个电话，对方还是没接, “呸”一声把泡沫漱了，对着镜子发了人生中最为哲学质问。
【统子，】越夏皱着眉：【你说一个人怎么能恶心成这样？】
早上起来还睡得知天地为何物，一觉起来惯『性』点开自己社交平台, 发消息提醒知怎么又炸了。
越夏还以为是自己搭配冒犯到了品牌设计师被追杀了，结果一看，都在说姜书瑶事情, 吵吵嚷嚷, 骂成一堆，粉丝们平时损来劲，这个时候倒是老母鸡似护着崽子了：
【你知你朋友是个抄袭狗吗？物以类聚，来呸一口就走】
【哟，云法官又来判案啦？结果还没来呢就抄袭喊上了，到时候要是你歉吗？】
【吐了, 还好意思高兴，窃取别人劳动成果可耻】
【？这年头还流行上连坐了？网络暴力是自诉案件，嘴上积德】
【我就想一个名见传还半路家新人凭什么马上就能夺冠, 一看第二名是个男, 主办评委也是个男, 呵呵懂了～】
【……但凡点开一官网就能知李决明明是『性』好吗……那点英文都看懂……我到底是在跟什么人吵架啊……】
瞬间清醒了。
系统也就懈怠了这么一小儿, 昨天跟同事嗑电子瓜嗑晕了，大早上就被越夏连环夺命叫醒：【系统！！！！】
三分钟后，越夏在快速梳理明了事情前因后果。
事情一环扣一环，当初因为莫名夺冠照片圈, 大众们对这场比赛关注度显着提高，以至于昨天晚上几十个带认证账号联合发布投稿时，看到人立马就回忆起了主人公是谁。
投稿口吻很是震惊，完全是一副无意间发模样，把selen院长七年前私人账户上发布一张涂鸦画稿和姜书瑶冠军作品比对，还煞有其事地叠了个图，两人看上去都是描金改良旗袍，还都巧合带上了相同元素，甚至裁剪都有一些微妙相似之处。
只是随手一画寥寥几笔，selen七年前这张作品看上去笔触稚嫩，和之前作品太相似，但这貌似是第一次尝试中国风格设计，所以生疏也算合理。
但这些都无法让人完全信服。
最重大证据是姜书瑶学历，曾在国进修，还和当事人在一个大校，这样看来，完全有接触到这张设计图机。
投稿人愤填膺地说自己是selen授多年忠实粉丝，看得想法被人在大洋彼端如此冒用，姜书瑶盗走别人思想，获得了该属于荣耀和关注度，理应来歉，甚至引咎辞职。
越夏看完沉默了：“…………”
系统也沉默了：“…………”
“时青音又来那一套是是。”越夏真恼怒了，想在立马开个叉车去把他突突从中国一路叉到冰岛，“这辈子改了，这事儿也能干来？”
系统都知说什么好了：【我也没有想到……】
原来还有这么坏碳基生物啊。
对设计师来说，被指控抄袭简直就是灭顶之灾，这是简单就可以去事，如果没能有力地澄清，那么一辈子都要背着抄袭污水，职业生涯刚开始就被终结。
毁人前程，这已是时青音做第二回了，只是这次显然急了，没以前那么自然，也没有那么“光明磊落”了。
越夏纵使恼怒，在当务之急也是要联系到姜书瑶，【在在哪里？】
【确定。】系统：【坐标一直在移动。】
【没在睡觉？】越夏一顿，【就是想接我电话？】
系统：【是。】
越夏总有种妙预感。
姜书瑶原本就自信足，好容易才建立起来信心，如果这件事情没有处理好，说定反而回到以前状态。
连睡裤都没换，一路噔噔噔恨得像成龙一样顺着栏杆滑楼，然后和同样穿着睡裤李珠眼瞪眼。
“妈。”越夏：“你干嘛呢。”
李珠也同样忧心忡忡样子，“给书瑶打电话呢。”
和越德良24小时住在网上，知比越夏还早，早就开始行动了。
越夏：“心情好，接。”
“嗯？接了啊？”李珠像是对话有点困『惑』，蹙眉：“刚刚还说让我别担心，自己处理好。唉，这孩子，这种事情要怎么证明没有啊……”
越夏：“……？”
【统子，】越夏也懵了，【所以书瑶只是接我电话？为什么？】
系统并理解人类思维，【难觉得是您手？】
越夏沉默了一瞬，笃定：【可能。】
姜书瑶怎么可能怀疑自己。
绝对只是想自己担心而已。
系统知宿主这莫名其妙自信到底是哪里来，切到了姜书瑶视角，对方正坐在知哪路公交车上，把手机静音，然后认真地点开那些投稿去看，越夏急得恨得拿头钻去，“别看啊！”
热度高了什么人都有，在评论区已堪入目了。
完全把当成是一个彻彻底底小偷来辱骂，心血被踩值一提，还要制造一些子虚乌有谣言。
越夏看着在最后一排上咬着嘴唇默默掉眼泪，怕影响到其他乘客，连哭都敢哭声，又很快擦掉，开始抖着手找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