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死死盯着他们,瞳孔又黑又幽,脸上丝毫表情都有,看起来甚至有些诡异。
就这么僵持了半分钟,两人实在忍不住了,拿起桌上的饮料就往外走,边走边回头小声骂,“这神经病吧……”
越夏跟着他们转头,看到落地窗外,其中一人骑上了共享单车,突兀道:【统子。】
系统有种不详的预感:【叫我干嘛。】
越夏说,【知道我要说什么。】
系统:【我不知道!】
越夏:【这是我一生的请求。】
系统:【…………】
一生到底有多少请求!!
一人一统无言拉扯着,最后,在越夏核善的视线中,系统只好屈辱地妥协道:【就这一次。以后再说什么,我也不会破例了。】
它话音刚落,原本好好的单车就突然失控,两人狠狠相撞,弹开,尾椎骨重重坐到地上,当场就站不起来了,只痛的狂叫:
“他么故意的吧?!!”
“我看才是故意的吧?!不就背后打了一次小报告么,至于吗?!”
“草,找死是不是——”
塑料兄弟情在此刻轰然破裂。
姜书瑶风尘仆仆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越夏和咖啡厅的人一起坐在位置上围观外面两头猩猩打架,看的入『迷』,一副恨不得冲出去帮他们加油助威的样子,好是无奈,“以后看到这种事情要离远一点啊,很可怕的。”
“嗯嗯。”越夏看她手上空空如也,“还是有找到想要的吗?”
姜书瑶叹了口气,“好不容易找到一种可以勉强替代的,今天也断货了……只能回去再想想办法了。”
新人赛的报名申请早在一月前就开始了,她比别人少了将近一半的准备时,自然要比别人花更多倍的努。
姜书瑶拉着越夏回家,忧心忡忡的同时,不断鼓励自己。
关系的,实在办法,就再换一,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不要气馁!不要气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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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姜书瑶有想到,事情最终会以这方式解决。
她和越夏在外头寻寻觅觅了一整天,一回家,就差点被客厅桌上铺着的豪华面料礼包闪瞎眼睛:“???”
越德良在一丝不苟地整理,李美珠站在旁边,相当之浮夸地皱眉:“怎么回事,为什么就挑这时候往家送啊,看这不前不后的,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都地方放了!”
浮夸的甚至像一些九十年代的翻译腔国语配音。
越夏:“……”
姜书瑶:“……”
一旁的越清默默过来,往她手塞了扫帚,“妈,的演技就值这。”1
但或许是一脉相承的戏瘾,李美珠像是刚看到在门口的姜书瑶似的,惊讶地捂住嘴巴:“哦!看我这坏记,都忘了小姜好像还有用了?算了,那就迟天再送回去吧,反也什么。”
这下越德良都受不了了:“老婆,可以了。”
越夏:“妈,可以了。”
李美珠终于肯收了神通,笑眯眯向呆在原地的姜书瑶招手,“来,小姜快看看,有什么用的到的?”
姜书瑶站在门口,看着众人,结巴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心口酸涩。
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才好了。
越家人和自己非亲非故,从她住进来开始,就一直在默默地照顾她。但是她却——
就在姜书瑶又要开始陷入“我配吗”“我不配”的终极漩涡时,越夏在后面掐了掐时表,幽幽道:“还有36小时,赛就开始……”
姜书瑶飞也似的扑进了布料堆:“呜呜谢谢!!!”
她扑,越夏也跟着扑,反这么多布料放着也是放着,姜书瑶专心致志找她想要的材质,其他人绕着桌子翻来翻去,越夏突奇想,拎起一道水蓝『色』布料:“这蓝『色』好好看喔,拿去给我们家鹅做领结。”
越清对她的审美嗤之以鼻:“这好看?两只眼睛那么还……”
越德良:“嗯?”
越清肯定:“嘶,再一看,确实不错。”
李美珠看他们三脑袋挨在一起,颇为感慨,忍不住回忆起往昔孩子们的幸福童年时光:
“小时候们也喜欢这样,把布料披在身上当做袍演宫斗剧,小清每次都被分到演被打入冷宫的妃子,负责嚎着‘皇上不要啊’然后被拖走,五六次之后忍不住哭着过来跟我说被欺负了……”
越清一噎,恼羞怒:“妈,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现在还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李美珠笑意暖融融的,像是沉浸在了那段幸福的回忆中: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影响了,初中的时候学校演话剧,被抽中演朱丽叶,那演的叫一好,我在下面疯狂鼓掌,吓得林纾妈妈还过来问我是怎么了……唉,现在想想,真是怀念啊。”
越德良:“…………”
越清:“…………”
“嗯?”李美珠现不对,“怎么了?”
“妈。”越清抿着嘴,道:“有有想过,演朱丽叶的那其实是林纾。”
李美珠:“?”
半辈子风浪都过了,这瞬小小的尴尬对李美珠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她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