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虔诚地闭上眼睛向流星许愿。
她很快乐,但也很寂寞。
虽然她从未向任何人表达过寂寞,但看着她站在湖边沉默望着天空的样子,令阿希尔德莫名想到了他自己。
他也学着对方深深叹了口气。
而这口叹气声终于暴露了他的所在地。
下一秒——
“哈!”陆茜一把抓住挣扎中的小耗子(bushi),“你居然藏我放内衣的柜子!这下被我抓住了嘿嘿!”
小魔物:“……”失察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给你上药,总不能一直流血啊?”
她会这么好心?
“从哪里开始呢?嗯,就先从这条蓬松毛茸茸的尾巴开始吧!”
小魔物:“……”果然。
于是,一人一兽就这么度过了愉快(?)的宅家周末。
到了月曜日,来到班上的陆茜总觉得背后有什么在瞪着她。
她拿起一块待会武技课要用的附魔石头,小声跟系统说,“感觉我耳朵后面凉飕飕的。”
“活该啦,”系统打了个长长哈欠,它睡足了整个周末,“谁叫你跑到湖边玩,那里湿气重,你肯定是感冒了。”
它话音刚落,陆茜就打了个喷嚏。
“阿嚏!”
“果然是感冒了——”系统的话还没说完。
但紧接着,令人料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捂着嘴巴的陆茜突然感到一股热流从鼻腔流下,铁锈味的血正一滴两滴从她手缝中滴落。
她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