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江又桃已经再琢磨给她请个专业的数学老师了。
她跟顾念薇到底是业余水平,教普通孩子还凑合,教天才她们不会。
为了不打扰她徜徉在数学的海洋里,江又桃自觉地到顾念薇的房间玩。
她们的房间布置得中规中矩,跟其它老师的宿舍没啥区别,不该出现在这个年代的东西是一点也没有。
江又桃正跟顾念薇说话,她们的门就被敲响了,还不等她们说话,敲门的人就自顾自的走进了屋里。
“哎哟,江老师也在啊?”说话的人是赵老师,她年级比较大了,没住单身宿舍,而是带着男人孩子住在后面的家属区。
江又桃跟顾念薇现在带的这个班原本是她带的,她嫌弃这个班的学生太调皮,不乐意教了,自己去教了初一。
在江又桃跟顾念薇接手这个班级以后,把学生们带的服服帖帖的,她去教初一年级并没有多少学生买她的账,她又觉得自己辛辛苦苦带出来的学生被江又桃她们摘了桃子。
十分不忿。
今天下午的安全课,全校的女老师里,大部分都参加了,她是没参加的那小部分。
江又桃皮笑肉不笑,现在她们教导的这个班级里,顾念薇是班主任,但她跟这个赵老师相处的时间也不少。
“是啊,这么晚了,赵老师来找我们有事儿?”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用不了十分钟,就得黑透了。
赵老师不管江又桃是啥表情,自顾自地拉了一个凳子坐下,她用一副前辈、长辈的口吻来说话:“既然江老师也在这里,那也省得我一会儿找过去了。”
“江老师,顾老师,你们实在是太过胡闹了,好好的,给学生上什么安全课?!我女儿在初一读书,她刚刚回去跟我学了你们讲的那些课的内容,哎哟,真是把我羞死了。”
赵老师想起那些话,气得脸都红了:“她们还那么小,你们给她们讲什么受精卵,讲什么女人的身体变化。这不是瞎扯吗?你们这是在玷污她们纯净的思想。”
赵老师自从听说江又桃她们要讲这个安全课起,就表现出了不赞同的态度,但她的态度无足轻重,没人愿意搭理她。
她姑娘今天回去跟她说江又桃她们讲的课的内容,赵老师的脑瓜子嗡的一声就响了。她耐着性子做完一家的饭,在丈夫儿子都上桌吃饭时,她才有空过来兴师问罪。
江又桃早就知道这节课一开,她们必定会遭受到家长的质问,但她们没想到第一个找上门来的,是赵老师。
江又桃一点也不慌,直视赵老师:“赵老师,你也是文化人,我们说得内容,有哪里不正确吗?”
正确是正确的,赵老师不敢说不正确:“我没有说你说的内容不正确。我是说,你不应该给学生们说。”
“为什么不能说呢?她们已经十多岁了,该懂得都懂了,身体也发育好了,这个时候,我教她们保护自己有什么不对?!你知道多少小女孩儿因为不懂得保护自己,被坏人伤害吗?”
“你教导学生也有十多二十年了,你就没有遇到过这种学生吗?你遇到了,你是怎么处理的呢?”
面对江又桃强势的眼神,赵老师有些心虚的看向别处。
她当然遇到过这种情况。那是四五年前,有一个学生找到她,说她被人侵犯了,她问清楚情况以后满足了自己的好奇,之后便一正言辞的告诉那名学生,她之所以手这种罪,是因为她平日里不检点。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后来那名学生不上学了,因为她怀孕了,被家里强压回去嫁人了,赵老师当时还很生气,觉得那名同学让她这个老师也蒙了羞。赵老师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可面对江又桃跟顾念薇的目光,她却不敢说话了。
而在她过去的教学生涯中,这样的事情多不胜数,只是这名学生的情况是最严重的。
江又桃一看赵老师的那副表情,再结合她的性格,她已经猜到了最坏的结局。
江又桃闭了闭双眼:“赵老师,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自己愿意去当那个加害孩子的刽子手,就不要去指责那些教导孩子自保的人。”
顾念薇也道:“赵老师,我希望你在遇到一些事儿时,学会换位思考,你今天来这里说这些话,不过是因为刀子没有落到你的身上,你不觉得疼。”
“这很好,你很幸运,但我希望,这把刀永远别落在你的身上。”顾念薇把赵老师请出了宿舍,赵老师看着紧闭的房门,气得跺了跺脚,回去了。
顾念薇看着江又桃说:“桃桃,我想以后都当老师或者从事妇联工作,我想为孩子们尽尽心。”
顾念薇不愁吃不愁喝,她以前的想法是卖掉空间里的物资,等改革开放以后屯它十来套房子,要还有余钱就再买点商铺,等以后发展起来了,像上一世一样躺着收租就行。
但经过这几天,顾念薇想在实现自己的包租婆梦想时,再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这几天她做的工作,让她的耐心备受煎熬,但同时,也充满了干劲儿。
江又桃看着顾念薇,仿佛看到了她内心中燃烧起来的熊熊火焰。
江又桃觉得这样很好,比起顾念薇原定的给人家当后妈的结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