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堂一抬头,就看见一席男装的权酒掀开帘子,走进了帐篷。
他立马变了脸色,大步朝着权酒走去:
“长河县如今岌岌可危,陛下贵为一国之君,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他伸手想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出去,可中途想到瘟疫一事,他又将手收回,和她保持距离。
他和权酒对视,态度不容驳斥:
“回去。现在,立刻,马上。”
权酒顶着他冷厉的视线不疾不徐往里走:
“朕身体尚可,你来了这么多日都没事儿,朕又怎么会轻易病倒?”
来都来了,她想试试能不能研究出这瘟疫的解药。
景川堂看向她的眸光有些复杂。
权酒如果在长河县出事,对景家来说反倒是百利而无一害,凤灼明显无心称帝,景家此时趁虚而入,这千秋国的皇位稳稳就能收入囊中。
他爹谋划数十载,为的就是这一刻,可偏偏某人此时仍旧没心没肺,嬉皮笑脸对着他。
“爱卿,给朕捏捏肩膀,连夜骑了一天马,朕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她语气含笑,说话的时候没有命令的语气,红唇微勾,反而像在撒娇。
景川堂走过去,重重捏住她的肩胛骨。
“嘶……”
权酒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这个力度,陛下爽了吗?”
??晚安嗷嗷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