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那个小子!你方才喊得说是去你们铺子买点心跟小吃,当真只用花一半的钱?该不会想蒙骗我们吧?”
“说不定就是骗人的,这种亏本的生意哪家店铺会愿意做啊。”
“要不咱们去看看?要是真的可就是咱们赚了。”
听到季二郎的招揽词,东街路上许多客人都有些好奇到底是真是假,心里怀揣着疑问继续往前走,想赶紧看看这家叫做“季荷堂”的是家什么样的铺子。
而一些不愿意相信有这种福利的人,可就一股脑地贬低了。
“哼!这都什么年头了?还来耍这种花招。休想骗走老子的钱,一文都别想!”
“一定又是一个黑店!老子从小到大,就没见过买东西只用花一半的钱,肯定是有古怪!”
面对诸多人的怀疑声,不曾想季二郎听了也不立马恼羞成怒地回怼回去。
然而,他笑得更是灿烂,整个俊脸裂开了嘴,本来就长得好看,这下,可是笑得像朵花儿似的,将街边路过的女子们给迷得神魂颠倒,纷纷捂着脸害羞了。
接着,他十分有活力地扯着嗓子回应道:
“嘿!那位伯伯,那几个没捡过便宜的叔叔,相信我说的,你们听得没错,我们季荷堂里所有点心和小吃,都只花一半的钱就能带走,不仅如此还送醇香奶茶一杯,不过有条件的,前五十名排队的客人才有这个待遇哦!前十名排队的才能领醇香奶茶!排到后面的可就没捡不到我这个天大的便宜了!”
又听到季二郎的声音,老伯心里陡然间“咯噔”了一下。
难道这小子说的都是真的?
都喊了两遍了,不如自己进去看看?要是不对,立马跑路!
所以,老伯立马转换了态度,和刚开始气势汹汹的模样判若两人。
“小公子,先算上我,我可是第一个!”
这下,和老伯本来站在同一个战线的另外几人瞬间迷茫了,这转变也太快了,让他们简直摸不着头脑了。
突然,一旁卖首饰的掌柜从他家铺子里冲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朝这几个人喊到:
“这家叫做季荷堂的铺子掌柜是个大善人,昨日这个捡便宜的规定就出来了,真的只花一半的钱,他家的点心小吃的味道,那叫一个绝啊!昨天我就没赶上,今天必不能错过!”
还不等几人脑子反应过来,首饰铺子的掌柜已经冲到老远的地方了。
“咱们也快走!这个首饰铺子掌柜不地道,竟然不叫上我们一起,可恶!”
“快走!只有前五十个才有这个待遇!”
周围本来没再关注的行人听了有这好事,虽然不知道真假,但见前面突然出现一群人发疯了一般飞速奔跑,估计此事是真的可能性**不离十了,结果他们也跟风似的,立即往季荷堂这儿赶来。
一时间,东街上出现了一群“疯子”,他们当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纷纷面露惊惧,皆是一副天都快要塌了似的模样,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人一头雾水。
季二郎的这一吆喝,将整个东街的气氛立马搅乱了。
而东街其他铺子的掌柜又是给季荷堂给记上了一笔,谁叫这家铺子老是抢他们生意!
就算东街上行走的这些客人不一定会往他们铺子里走,但是一看到季荷堂生意火爆,他们就眼馋,心里嫉妒万分!
“赶紧的!赶紧的!李管家,小石头,继续接着喊!客人们要来了!”许氏吩咐完,赶紧冲进了自家铺子里,到了专属于她的岗位上待工。
季二郎也紧随自家娘身后,去了铺子里等着,不过店铺里还有吴娘子站着。
“吴娘子,你来我身旁帮忙,我家二儿子手脚可没你麻利。流枫,你去将几张木桌给擦干净,检查铺子里各处有没有不干净的地方。”
许氏见两人愣住不动,才看见了吴娘子也在一旁,她不用思考,迅速就给他们二人分配适合的工作。
“是,夫人。”吴娘子闻言,立即听话的上岗了。
季二郎被自家娘说手脚不麻利也没生气,毕竟擦几张桌子,检查一下铺子里的卫生这个工作,可是比一直在许氏身旁帮忙递东西可轻松的多了。
季棠没了活计,就当个跑堂,站在铺子门口当招牌,一边拿着自家新鲜刚出炉的糕点吃着,一边给进了铺子里的客人们介绍铺子里的各色吃食。
而店铺最外面的季恒和季大郎虽说不用吆喝了,今天有人暂时接替了他们的一部分工作,但是还有捡藤圈,收钱等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情得要他们做。
所以,季家几人连同几个下人都没想能休息,各自都忙碌起来了。
今天下午,季家几人明显能感觉出,今天来的客人更加多,他们的手、脚、跟嘴就根本没停下来过,不停地忙来忙去。
而且东街的客人真的是一波接着又一波,仿佛全城的百姓都出来逛了。
今天下午套藤圈的客人实在太多,五十个都不够用,季恒、季大郎、李管家,还有小石头,四个人轮番招待这些层出不穷的百姓都忙得团团转。
虽说李管家,小石头和吴娘子三人今天是头一次来铺子里帮忙,他们几个曾经也只是在内宅里做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