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风带着大伙径直往里走,直接到了最里边儿登记户籍的地方。
县衙到处都是官差,每个人身上不是配着刀就是拿着铁棍,村民们有些畏惧,即使他们凭关系不用排队直接进来的。
他们五十几个人里边,几乎没几个人进过县衙,所以一进来大伙就都被这里面的庄严的气氛给吓住了。
忽然,从屋子里走出两个男人,季棠和季家两兄弟望见这两人,瞳孔都微微地睁大了。
这俩人就是昨日下午,他们在从门口遇见的那两个守门兵,那个傻大个陈三顶多算侮辱了他们几句,而那个带他们三个到县令府的官兵才真是将他们羞辱的气愤不已。
季棠和自家两个哥哥对视一眼,脸上都隐隐可见的起了薄怒,三人捏紧了手里的拳头。
还不到他们三个开始发挥,这两个就守门兵就看见了他们,还有他们后头的一群村民。
“哟,两个毛头小子,还有你黄毛丫头你们也来县衙了?”名叫陈三的官兵一脸戏谑地看着三人,调侃着。
“你们这群刁民!在门口接受审查了吗?就这么冒冒失失闯进来!等我去外面问问清楚,要是让我知道你们没审查就进来我想你们一人五十个板子!”
另外一个叫李四的那个村民,像是没事找事挑刺一样,对着他们一群人突然凶吼到。
季棠心里的怒气值已经快达到顶峰, 她正欲上前去教训这个像狗腿子一样的官兵。
忽然,祁风站了出来,往前走去,停在了两个官兵面前。
她见有人撑腰了,便将手里本来要摸出来的毒药又塞了回去。
季大郎跟季二郎也收起了要上前的心思,毕竟他们只是平头百姓,如果真的惹了这些官差,他们后面在这益州城里,可别想再过得安生了。
见沈公子身边的侍卫祁风上前去了,应当是要给他们撑腰,既然有人替他们遮风挡雨,那就不用自己盲目出头了。
祁风到了两人跟前,一句话都没说,直接动手,将一人踹到在地,另一人也被他一拳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了,两名官兵都被打倒在地,接着开始在地上惨叫连天。
“哎哟……我的屁股……”
“你是谁?竟然敢在悬崖里面放肆,等会儿就叫县令大人将抓起来关进牢里。”
“小爷我的名号,你们两个杂碎不配知道!”祁风飞身跳起,直接一脚踩住一个脑袋,将两个官兵死死地压在地上,动弹不了,只能不断地哀嚎。
后面的村民们见此,直接拍手就好,直夸祁风打得好,大伙都觉得扬眉吐气了一番,十分幸灾乐祸的看着好戏。
石村长,往后安抚众人,提醒,他们就是在县衙里面,不要太得瑟。村民们听了村长的警告,连连点头,但是大伙心里面还是止不住的高兴!
有人撑腰的感觉就是爽啊!
两名官兵的叫声,已经引起了屋子里面的人的注意。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喧闹?”里面穿着官服的县令顶着有些倾斜的官帽,昂首阔步的走了出来。
紧接着,他看见外面的这一幕。
“大人,快将这目无王法的刁民抓进牢里,小人怀疑他是乱党才有这么大的胆敢打官差。”
李四使劲努嘴,才将嘴巴从祁风的鞋底里挪了出来,嘴里得了空闲,他就立马大吼着,还想冤枉祁风一通。
“大人……快救我……”陈三脸上的肥肉实在太多,整个脑袋都被踩着,说话都有些费力。
“朱大人,这两个人对我家公子的救命恩人出言辱骂,实在是可恶!你看该如何处理……”
祁风整个人就踩在两人的头上身体悬空,依旧站得稳如泰山,一脸淡定从容,像是在说今晚上吃什么一样随意。
“给我住口,简直是放肆!”县令心里已经吓破了胆了,脸都憋红了,像是气急了的模样,大吼一声。
“听到没!再不给我放开,我家大人,就要将你们拉出去通通砍头!”李四以为自家大人再给他撑腰,继续对着这个踩他头的人怒吼着。
“李四!我叫你住口,你要想活命就给我把嘴巴闭紧了,别他娘乱放狗屁!”县令怒吼着。
“啊?我住口?”李四是真的脑子里蒙了,明明是踩着他头上的这人目无王法,怎么现在大人还反而训斥自己?
他心里开始着急了,难道头上这人身份尊贵?
“李四,陈三!你们两个狗眼不识泰山的蠢东西!这是我府中贵人的手下,祁风大人。你们两个蠢货!快给祁风大人赔罪!”
县令对着两名官兵大骂一通,唾沫直飞,他脸上的神情像是要把俩人给宰了似的。
“嗯?两个蠢东西听到没?还不求饶?”祁风踩两人头的脚更加使力了一分,直痛的两人鼻涕眼泪都哭了出来。
但也不一定是痛,这痛哭流涕的模样也许是得知了祁风的身份给吓出来的。
“祁风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祁风大人啊,您是最尊贵的身份,就别跟小人一般见识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李四扯着嗓子大喊,旁人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这个怂样呢。
陈三也紧跟着哀嚎,“祁风大人,放过小人吧,我陈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