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呢,原来是茅家的上门废物女婿张昊天啊!”
“可不是嘛,刚才他在舞台装哔的样子,差点把我吓尿了,毕竟我以前可是尽情嘲笑过他的。”
一些小官或者宴会亲属,知道是张昊天这个茅家上门废物女婿后,连忙冷嘲热讽起来。
张仲永看清张昊天的背影,又听到众人这么说后,顿时哈哈狂笑起来:
“张昊天,你还以为你是昔日龙家族长龙傲的养子吗?
你还以为我要像在大学中那样,一直大哥大哥的跪舔你吗?
现在你在我们北省,在我们天北市,就是个人尽可辱的上门废物女婿。
你跟我装什么逼?还说要看在同窗的面上,让龙安琪饶我一命呢!
信不信我让我爸,把你们这两个龙家最后的遗孤,就地格杀!”
闻言,龙安琪忍无可忍,直接双剑再次出鞘。
在电光石火间,龙安琪一剑割断了张仲永的舌头,一剑割断了他的子孙根!
“啊……呜……”
接连两道悲痛的哭喊声,从张仲永流着鲜血的嘴巴里面传出。
见此,知府张恒根本顾不了其他,抬起手势,就要说出‘动手’和开枪!
“动……”
张恒才喊了一个字,忽然发现嘉宾席为首处有了动静,连忙戛然而止。
张昊天给水岱宗这个便宜爷爷一个面子,没跟他硬钢。
不坐就不坐嘛,反正他也没想坐张家的任何板凳。
张昊天很无所谓地站在茅琴漩的身后,然后第一个动筷子远远夹着菜肴吃东西。
不过在为首嘉宾席的三人中的最末一人见此,连忙起身走到后面来。
众人顿时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先前婚礼一开始。
就最先被知府张恒最隆重介绍的,三位远来的贵宾之一的行动。
“整个炎黄国,都没有配得上您的凳子,还请不要嫌弃,勉为其难坐我的背吧。”
唐琅侠快步来到张昊天的身后,直接蹲下弯下腰,要让张昊天坐在他的背上。
闻言,四周的人彻底惊呆了,尤其是旁边的水岱宗,都吓得把餐具打翻了。
天啊!
唐琅侠是谁?
那可是比北省巡抚钱宝华,官大好几级的巡捕尚书,当今差务界第一人。
整个炎黄国的巡捕中,唐琅侠就是他们的王!
更让他们吃惊惊恐的是……
张昊天反而有点嫌弃地拍了拍唐琅侠的后背衣服,这才心安理得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你等不及了吧,等宴会结束,就用雷电来鞭笞你!”
张昊天还非常气人地,用手拍了拍唐琅侠的头,淡淡地说道。
“求之不得!”
唐琅侠面露狂喜,疯狂点头应承道。
原来是唐琅侠知晓贝宝珠和锦鲤悦两个女妖精,竟然先一步超越了桎梏多年的神通境瓶颈,达到了金丹境。
这让他和叶志颉,还有桂呈祥,哪里还坐的住。
他们第一时间,就从京都赶到千里之外的海岛北省。
不过三个身份这么大的人物,要结伴去北省,总要有个由头吧。
刚好今天中午北省巡抚钱宝华嫁女儿,北省省会天北市知府张恒娶儿媳。
半个月后,又是天北知府竞争升迁新任巡抚的换届重要时刻。
这两家在半个月前提前联姻,其中的意思不用说,大家都知道。
本着肃清官官相护、结党营私的原则,三位京都大佬,就这样前来参加婚宴了。张昊天和唐琅侠之间,有些莫名其妙的对话。
让水岱宗、茅琴漩,还有周围的在场有头有脸的权贵宾客,都摸不到自己的头脑。
“这特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水岱宗心中瞬间有一万头泥马奔腾而过。
茅琴漩也仿佛是第一次认识,被他欺辱了三年的上门老公张昊天,俏脸上写满了疑惑和震惊。
“怎么不开枪啊?婚宴嘛,当然要喜庆点,不能燃放鞭炮,那就用枪炮声代替嘛!”
张昊天见舞台上的知府张恒,已经吓得不敢下令让那些荷枪实弹的武捕开枪射杀龙安琪,连忙很不爽地反问道。
“这……”
众人心中有一亿头草马奔腾而过。
他奶奶地,巡捕尚书差务界第一人,都主动屁颠跪舔地被你坐在屁股下。
这让那些小小的武捕们,怎么敢开枪射杀你的义姐?
“你们这些小崽子,倒是赶紧开枪啊,我也想听到婚宴喜庆的枪炮声。
放心大胆的开枪吧,你们头头来了,我恕你们无罪!”
唐琅侠感受到龙王张昊天的的不爽,连忙冲着那些舞台上的武捕们怒吼道。
巡捕们的王都发话了,那些武捕终于是开启了枪械的保险,要对准舞台上手握双剑的龙安琪开枪了。
龙安琪见此,最后看了一眼张昊天,见他的眼神一直在告诉自己放心。
于是龙安琪全力开启自己兵气修为的护身罡气,在体外凝聚成一个近乎实质的兵气金钟罩。
那些张家花重金请来的内气修为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