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映式第二天,蔡致良踏上了前往纽约的飞机。
“大学时,一直想去纽约百老汇看演出,结果直到毕业,也没有去。”借着蔡致良的名义,霍昕昕光明正大地一起去往纽约散心,李月婷也没有反对。
“洛杉矶就是好莱坞的大本营,还用得着去看什么歌剧啊?”蔡致良不以为然,也没有艺术细胞。
“那怎么能一样。”霍昕昕道:“电影是电影,戏剧是戏剧,感觉很不一样的。”
“是吗,时间允许的话,一起过去看看。”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到纽约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来机场接机的是齐恒。
“您今晚还去酒会吗?”齐恒坐在副驾驶位置,问了一句,高盛银行的酒会就在今晚。
“我累了,今晚就不过去了。”
从飞机场出来,已经是晚上7点了,等回到酒店收拾一下,就已经很晚了。
蔡致良问道:“同塞恩先生已经约好时间了吧?”
“已经约了明天上午十点。”
因为之前《赌圣》的首映式,准备了这么长时间,为显得重视,蔡致良就只能推掉今晚的酒会。
“台湾股市的情形,你同塞恩讲过没有。”
“已经提过,高盛银行很感兴趣。”齐恒道:“听朗德和塞恩的语气,高盛应该已经注意到台北股市的异常了,或许早就有同样的想法也不一定。”
蔡致良点点头,这也不是多稀奇的事情,靠在椅背上,道:“那就好,省的明天在费工夫解释。”
汇报完这次会面的事情,齐恒转而问道:“斯哥特先生约您见面,您看是否要见一见?”
“斯哥特?”蔡致良沉吟片刻,反问道:“有说什么事情吗?”
“只是说,如果您近期到访纽约的话,约您见面,谈一谈。”齐恒摇头,也很是不爽。
“那就见一面吧。”这次做空东京股市,花旗银行也算是给予了一定的支持,蔡致良也不好拒绝,往后还有需要借助的地方。
霍昕昕坐在后排,听蔡致良与齐恒谈论,没有插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蔡致良前去与约翰?塞恩会面,而霍昕昕自去联络朋友。
“蔡先生,真是可惜,昨晚很多人都想认识你这位来自东方的巫师。”一见面,约翰?塞恩就调侃了一句。
“东方巫师吗?”蔡致良自嘲了一句,这可不是他想得到赞誉,看来昨晚是明智的,没必要去凑那个热闹。
“能够精准预测美国股灾,日本股灾的人,可不多啊。”约翰?塞恩笑道:“尤其是时机的把握,很多人即便是能够判断一二,有这个魄力的却也很少。”
“此次台北股市,不就没能预测精准,损失不少。”蔡致良笑道:“所以此次特来向高盛求助”
“蔡先生言重了,互助互利而已,台北股市同东京股市一般,虚高了。”约翰?塞恩道:“自从收到金鹿投资的消息,我这边就已经在做准备了。”
末了,约翰?塞恩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
有了之前在东京股市的合作,此次就要顺利的多,也少了许多试探来试探去的敷衍了事。
“就这两天,越快越好。”蔡致良道:“我前几天已经联络了港城的一批财团,大概100多亿港币,相较于东京股市,是差了点,但是应对台北股市,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我也是这个意思。”既然蔡致良已经准备妥当,准备随时发动,约翰?塞恩也不会拖后腿,况且同金河投资一般,随着在东京股市顺利平仓,高盛银行手里正握着数十亿美元的资金。
“现在投资人看中了东欧市场,不能拖太久的。”
“是啊,东欧……”蔡致良也跟着感叹了一句。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只是约翰?塞恩不是蔡致良,做不了高盛银行的主,而且这数十亿的资金也不全然属于高盛银行。
花旗银行的总裁马尔克斯?斯哥特确实很急,当齐恒回复之后,便紧急约在下午见面,倒是蔡致良有些好奇了,到底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同约翰?塞恩会面之后,蔡致良下午就见到了马尔克斯?斯哥特,只是不知东京股市大有收获之际,却没有了上个月的精神。
“蔡先生,我们又见面了。”马尔克斯?斯哥特哈哈大笑着,同蔡致良握手。
蔡致良觉得挺有意思,道:“斯哥特先生,幸会。”
“昨晚的酒会,本以为蔡先生会到场,却不知为何没有露面。”马尔克斯?斯哥特有些遗憾。
“临近中国春节,有些事情走不开,昨天的飞机又晚点,只好失约了。”蔡致良扯了一个借口。
寒暄了几句,蔡致良依旧不紧不慢的,只是不知道马尔克斯?斯哥特这般着急,想来自有下文的。
果然,马尔克斯?斯哥特问道:“你对花旗银行怎么看?”
“全球第一大银行……”蔡致良没有再说下去,既然马尔克斯?斯哥特提出这个问题,自然不是真的为了让他评价花旗银行的未来。
“斯哥特先生有话不妨直言。”虽然猜到了一些,蔡致良还是问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