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花开杜鹃鸣,声声啼血唤故人。厌闻百花昏欲睡,愁听丝雨动风铃。
???刘子墨惹上孽缘,却悄然离去,只留下李元芹相思成疾,心念成灰,她每天以泪洗面,在回忆中度日。
??刘子墨有大半年没回家了,这一次,他没有提前通知,却突然回到家中。
??邬梅先是一愣,听完他的解释后,还是高兴哼着歌儿忙前忙后,为刘子墨做了一顿好吃。
刘子墨想过夫妻生活时,邬梅居然拒绝了。
?刘子墨怒吼道:“邬梅,你在干什么?我们可是领过证的合法夫妻,我有行使作为丈夫的权力。”
??邬梅带着哭腔说:“疼,我疼,我怕疼,你想我死,就来吧!”
??“为什么以前都不疼?这才分开半年就出问题了,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在为那个野男人守贞节。”
??“刘子墨,你不是人,我每天忙里忙外,既要出外干农活,又要在家带孩子、做家务,家里家外都是眼睛,你刘家这么一个大家族,加上你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土匪,有哪一个不长眼睛地敢勾引你老婆?你污蔑人也要讲证据。”
??“你这种表现还不能说明问题吧?你说你这么长时间,雨露未沾,本来就应该主动迎合,你为什么反而拒绝配合呢?”
?“你以为我不想吧!可你一碰我,我就疼,你离我远点就没事,我也不晓得是什么原因,我看今天就算了吧!也许是分开久了,感觉生疏了吧!”
??“算了,算了,算了,早知道你是这个样子,我还不如不回来。”
??刘子墨不耐烦地穿好衣服,一脸厌恶地看了看邬梅,忿忿地走出了卧室。
??刘子墨下楼时,正好碰到放学回家的刘逸轩。
??刘逸轩看到爸爸回来了,欢快地喊着爸爸扑了过去。
???刘子墨看着满脚烂泥的刘逸轩,并没有去抱他,而是木着脸对刘逸轩说:“刘逸轩,你给我站住,你跟我说说,你脚上的烂泥是哪里来的?”
??“我,我去坑地摘了荷叶地,不小心沾上的。”刘逸轩低头看了看脚上沾的泥土,回答道。
??“没事你少往坑边跑,坑里的水蛮深,你又不会游泳,掉下去了怎么办?”
??“爸,我听妈妈说,你打古球(游泳)蛮厉害,你抽抽空教教我呗!”
??“什么厉害不厉害,都是呛水呛出来的,我六岁就在坑里摸螺蛳,摸蚌憨子,不晓得呛了好多水,那时候,坑里的水可以直接喝,呛两口也没关系,现在坑里的这个鬼水,又是农药化肥除草剂,还有粪水泔水,你要是呛一口,包管没命,你要想学打古球(游泳),只有到汉口江滩那里去学,等我安定下来,到汉口进货的时候,就带你去学打古球(游泳)。”
??“我好期待呀!爸,你什么时候才能够安定下来呀?”
?“这个我可说不准,也许是一年两年,也许是四年五年。”
??“还要四五年,时间也太长了吧!”
??“爸爸开超市的经验不足,是想采百家之长开一家大型购物超市,到时候,我们就都搬到城里去住。”
??“哦!我们可以到城里去住了。”
??“你小声点,八字都还没有一撇的事,你少嚷嚷。”
??“爸,你这次回来,打算在家里玩几天?”
?“十天半个月吧!轩儿,我不在家这些日子,家里来过什么客人没有?”
??“有啊!舅舅和丫丫们来过。”
??“除了他们呢?还有没有你不认识的?”
??“有一个。”
??“刘子墨,你到底有完没完?轩儿,饭跟你煨在灶里,你快去吃,记得把鞋子换一下,我跟你说过好多次,脚上有泥就在外面弄干净了,再进来。”邬梅穿着件丝质睡衣站在楼梯口,朝刘子墨吼了一声,又语气柔和地对刘逸轩说。
??刘子墨抬起头来,怨恨地望了邬梅一眼,拉着刘逸轩到厨房里去了,邬梅也跟了过去。
??刘子墨让刘逸轩坐在大理石饭桌旁,从蒸笼里端出饭菜放在刘逸轩面前,又找来一双干净的休闲鞋给儿子换上,在井边打了半盆水,将那双沾满烂泥的鞋刷洗干净了,晾晒在窗台上。
???邬梅看在眼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眼前这个男人,与自己在一起时,是什么事都不会做,也不想做,对自己十分依赖,现在倒好,他才出去不到一年,做事竟然变得这么主动了,自己的身体又突然出现这种羞于启齿的状况,而变得不能人事,以后自己在刘子墨的心目中,岂不是变得可有可无了,这样可不行,万一有一天这个男人变了心,自己又该如何自处?
??邬梅见刘子墨并没有继续盘问儿子,又回到了卧室,还在想着刘子墨变心后,自己将来将要面临的问题。
???邬梅制止刘逸轩说出那个不认识的人,刘子墨更加怀疑邬梅有可能出轨,儿子这里有邬梅盯着,自己是问不出所以然的。
??家丑不可外扬,更不可能向旁人打听了,唯一有可能知情的,只有妈妈李秀一人。
???刘子墨借口去看外甥女邝秋月,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