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去买几包烟,不晓得,您们平常都喜欢喝么酒?”
??“酒都无所谓,你家里都有么酒?”
??“我家里只有槽房放的酒。”
?“槽房放地酒还不好啊?有这个酒就行了,我提醒你一下,这些老师们个个酒量可不一般啰!”
?“我打了二十斤酒,够不够啊?”
??“差不多,勉强够了吧!”
??“您的意思是,这些人都有斤把酒的量?”
??“这是我跟你提前透个底,怕他们把你搞醉了。”
??“多谢徐校长!我晓得么样应付了,那您先看电视,我去去就来。”
??“你去吧!”徐苟四吸了一口烟,扬了扬手说。
??刘子墨退出房门,搬出那块木板放在台阶上,推出摩托车骑了上去,启动摩托车,点了一下离合,加了加油门,摩托车顺着木板飞下台阶,刘子墨轻捏手刹,急转方向,只听“嗞嗞嗯嗯”数声响,摩托车划出一个弧形,贴着地面向湾头飞驰而去。
???刘子墨直接来到了横口供销社,他买了一条香烟,另加两包散烟,又买了一个壶打了十斤白酒,带着这些东西,很快就回到了家中。
??他把白酒和烟搁在堂屋的方桌上,又急匆匆地骑上摩托车来到刘富家中。
??王氏正在收棉花,她见孙子来了,停了下来,笑眯眯地看着孙子。刘子墨说:“婆婆,争乍屋地有客,冷那kri帮哈忙kri,爹爹呢?叫他啷kri七饭kri。(奶奶,今天家里有客,您去帮一下忙,爷爷呢?叫他去吃饭。)”
??王氏说:“等一哈,我把架收打就kri,霞那个死老头子kri腊西kri打?可能又kri腊个徒弟地kri抹牌kri打。(等一下,我把棉花收了再去,不晓得你爷爷哪里去了?可能又到他哪个徒弟那里抹牌去了。)”
??“像冷那怎收架,还不慢打,ga耙子一推,两哈三哈就搞完打,拿我来。(像您这样收,太慢了,用耙子一推,很快就收完了,看我的。”
??刘子墨把摩托车靠梧桐树停了下来,找个木耙子沿边推了起来,很快把棉花聚拢在了一起,三下五除二收了个干净,掉在地上的也不多,几下就捡干净了。
??王氏乐得合不拢嘴,她笑呵呵地对刘子墨说:“墨儿,你和梅儿两个做事都狠,会想办法,比你地爷爷姆妈都强。”
??“走啦?我搭冷那kri啦?(走吧!我载您去。)”
??“我晕车,怎两步,我走几kri。(我晕车,只有这么几步远,我走着去。)”
??“若我就先走打,冷那到后头快咔来。(那我就先走了,您在后面快点来。)”刘子墨说完,骑着摩托车一溜烟地跑回了家,从木板上直接冲到了堂屋内。
??徐苟四听到动静,从房里探出头来,挤着笑说:“刘老师的车技还不错呀?这是跟谁学的?”
??“摩托车还用学吗?都是无师自通。”
??“那像我们能不能骑?”
??“年纪大了的人,最好别骑,摩托车的车速太快了,稍微有一点偏差,会出大问题的。”
??“那就算了,我看你骑得蛮过瘾,想学地玩一下,你这样说,也太吓人了吧!”
??“这个开不得玩笑,摩托车的速度是自行车的三到四倍,您看,自行车从堤上冲下来,要避让行人和车辆都难以避开,摩托车的速度更快,轻轻拐个弯都有可能发生车毁人亡的大事故。”
?“算了,你说得太吓人了,我不学了。”
?“这是徐校长的车,刘老师应该就是这家。”一位穿着绿色军衣的瘦小男人说道。
??“嗯,是徐校长的车,徐校长,我们来了。”以前教过刘子墨的汪老师喊了一声。
??刘子墨连忙拿着香烟迎了出来,他见人就递一包烟,当递到汪老师的手中时,两人相视一笑。
??刘子墨心中暗想,我小时候这个人还罚过我的站,想不到竟会和我成为同事,他以后也得喊我一声老师,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得意之色。
??烟发完了,只剩下了两包散烟,这也说明人都到齐了。
??刘子墨把大伙请进了家中,安排大家入座,连同刘子墨在内,正好十二人,三个人一方坐定。
??王氏将一大汤碗全家福端上了桌,刘子墨准备提壶上酒,他先开口问了徐校长一句:“徐校长,您作为领导,开个口,今天是用酒杯喝,还是盅子,或者是白碗,三选一。”
??徐苟四看了看稚气未脱的刘子墨,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徐苟四虽久经饭局,纵横酒桌这么多年,却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谁敢用白碗喝酒,这个年轻人不懂事,有点狂,必须敲打敲打,给他一个下马威。
??“老规矩,兄弟们说好不好?”徐苟四眼皮都不抬一下,面无表情地说。
??“老规矩,那还有改,换小杯子,一人当一次头,轮番敬酒。”
??“好,我马上拿小杯子和酒壶来。”
??“我跟你们说啊!等哈等他喝麻了,都筛点茶到盅子里,趁他不注意把酒混进去,他又发现不